2岁,似乎比他们分开时也没大多少,可是一开口,沉稳冷静的气场压倒一切,到底已经不是从前的周程书了。 清醒、果断、克制、隐忍……从前他一点都没有的品质,那时似乎全都有了。 她望着他的脸,似乎他也长开了些,脸颊的rou少了,学生时期的稚嫩发型被换掉,眉峰额头都露出来了。 他的眼底很平静,鼻梁颌骨,随处线条透着成熟的锐利感。她觉得陌生,又觉得新鲜,从前在她身下失控呻吟的样子,不知道出现在如今这张脸上会是什么感觉,不过再过几天,赵景谦就该向她求婚了,她也只是那么想想。 回忆缠绕一团,江繁心里烦燥,理不出个头绪。 抬起眼时,又觉得从前高看了他,还以为他已经理智多了,现在看来,似乎也没有多少长进。 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样冷淡静默的她,大概周程书也习惯了。他没指望她说话,半晌,垂手将杯子放回桌上。 “是我活该,非要送你回家。都是我自找的。” 他的杯子里还剩半杯水,水面摇晃一阵,慢慢也就平静了。 周程书转身朝门厅走去,一路快步经过油画、瓷瓶……江繁脑海自动浮现那些物品的价格,想象它们被他拎起来摔碎的样子,直到周程书离开,一切相安无事,他放过了她。 第二杯龙舌兰喝完,她的头昏沉起来。 阒寂无人的客厅,江繁慢慢合眼,庆幸自己没有说话,喝酒误事不算光彩,有那么一次就够了。 不过大概陆奚说得也对,这事就像出轨,只要起了头就停不下来。 她倒是不在乎什么,反正人活一场高兴,如果对他来说是好事,她当然没什么所谓,她只怕不是。 春风凛冽,周程书快步离开小区,回到车上。 系上安全带,才看见前窗贴着张违停罚单,他冷脸盯了一阵,重新下车撕下,扫码缴费,然后揉成一团扔到垃圾桶里。 人倒霉起来哪哪都倒霉,好像自从江繁回来,他就没遇见过什么好事。 倒霉起来,不爱喝酒的人也变得想喝,可他没有朋友,约不到人,低头翻了好一阵通讯录,终于勉强挑到一个。 狗领导大半夜突然约他喝酒,许思尧打车赶过来,一路上都脊背发凉。 灯火通明的烧烤摊,还没看见领导,先在路边看见领导那辆尊贵的SUV,喝酒还开车,这是打算叫代驾?那么今晚酒钱谁出,代驾钱又是谁出?让领导出那当然不合适,让他出他又不想出。 许思尧痛苦万分,挣扎着走到周程书身边坐下。 堆起微笑喊了声“周总”,周程书低头喝酒,说:“今晚我请客,想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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