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直到她颤抖着用力夹住他,空气平静一晌,江繁从他的脸上离开。 唇角鼻尖残留她喷射的水迹,刚才她高潮,呻吟声音太大,害得他差点也被玩具夹射,但终于还是硬生生忍住了。 几次三番,他濒临射精又憋回去,欲望在小腹灼烧激荡,恨不得立刻把她压在身下。 腿间震动停了,江繁关掉了遥控器,周程书感到她凑近他的脸,随即绳结松开,领带从他脸上滑落下去。 江繁看看周程书,那么一折腾,他的睫毛和前额发梢全湿了。 领带摘下,他不适应光亮,眼神有些虚弱迷茫,他的脸颊潮红一片,被她蹂躏之后,总是格外有种绝望的脆弱感,她觉得喜欢,于是揉了揉他的脑袋,然后分开腿坐了上去。 他新买的避孕套一盒十只,上次用了一只,今天过后,就不知道还能剩下几只了。 看他沉沉灼灼的眼睛,已经毫无文明克制,好似一头蓄势待发的原始猛兽,江繁解开他手腕的绳子,果然周程书立刻抱住她的腰,腹部发力,一翻身就把她压在了下面。 他唇角还湿漉漉的,江繁抽了张湿巾替他擦,周程书低着头,大概是疾风暴雨前最后的乖顺。 抬眼看看时间,下午两点半,离赵景谦回家还有五个多小时,江繁突然问:“他去投资嘉年华,你安排的?” 周程书说:“赵总青年才俊,能者多劳。” 忽然记起钱蔓说她讲话跟周程书一个味,似乎那话不是没有道理。 江繁笑了,摸摸周程书guntang的耳廓,他已经忍不住cao弄起来,大开大合,每次都顶到最深处,狠狠插了十多下,才终于过瘾似的,低喘着问她:“你那药……违法吧?” 药劲太大了,他浑身烫得吓人,硬得都不像自己的东西。还变得异常敏感,轻轻一碰就恨不得要发情,他被情欲cao控行为,丢脸倒也没什么,她爱怎么玩怎么玩就是了,只是—— 他低头咬住她的嘴唇:“不许给赵景谦吃。” 周程书舔着她的唇瓣,边舔边咬,下面顶得格外凶。 yinjing又长又粗,硬邦邦翘着狂插猛送,江繁爽得直叫,算上经期,她也将近十天没做了,她抬腿勾住他的腰,周程书却反手拽了下来,握着膝盖将她的腿折上去,随即俯身压住,把她结结实实按在怀里。 “这样shuangma?” 其实这话问得很多余,他们生殖器官太契合,只要她够湿,没有哪个姿势是不爽的。 周程书给赵景谦安排了一整天的事情,时间足够他做到筋疲力竭,仗着吃了药,她那药那么猛,估计今天不来个十次八次也不算完,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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