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您干;如果成功了,您想吃什么,我请客。” 周程书笑了:“竞聘上了,那也是你自己的本事,跟我没关系。饭就不用了。” 钱蔓身影消失在办公室外,片刻之后,周程书忙完最后一点工作,也起身离开。 下楼时刚好碰见许思尧,许思尧愣了愣:“周总您去哪儿?” “有事。”周程书说了也跟没说一样,“下午回来,不用接我。” 奇云数码的收购很顺利,那一阵没什么特别大的事,江繁去空白投资的次数少了很多。 闲时她就呆在花店,赵景谦忙,莫名周程书也没怎么来找她,她每天弄弄花草,偶尔赵景谦定的婚礼策划师会请她敲定细节,清淡日子过了三四天,她接到了陆奚的电话。 陆奚的电话无非陆琮英长陆琮英短,江繁随手接了,一边接着,一边手底还在插花:“怎么了?” 陆奚声音震撼:“周程书现在在三院做手术……这事你知不知道?” 要不是陆奚刚巧来三院泌尿外科找同学叙旧,也撞不破这惊天大瓜。 不过撞破又如何,打电话时周程书已经进了手术室,等江繁赶到,他早就从手术室出来了。 江繁站在医院外的树荫下盯着他,周程书拿着手术证明,慢慢走过去给她看:“做完了。” 江繁声音冷淡:“威胁我?” 周程书摇头:“没这意思,自愿的。” 她又问:“前两天的血常规,是术前检查?” “是。” “为什么不跟我商量?” “我自己的事,我自己说了算。”周程书说,“你要出国的时候,跟我商量了吗?” 江繁默了一默:“周程书,你真是有病。” 周程书低头看着她,忽然笑了一声。 已经不记得什么时候,他跟赵景谦闲聊,本来有一搭没一搭的,不知怎么就聊到家长里短,赵景谦说他不打算要孩子,还说那是江繁的意思。 ——既然不想要孩子,怎么也没见他去结扎?这点小事都做不到,也真好意思天天说爱她。 周程书问:“赵景谦敢结扎吗?” 江繁已经懒得骂他小人得志。 “你以为谁都疯得跟你一样?”她把手术证明丢回去,“宝贝儿子绝后了,小心别把周仲森气死。” 纸页飞歪了,周程书没接住,飘悠落到地上。他淡声说:“死了好。” 又说:“帮我捡一下。好疼,我蹲不下去。” 江繁愣一愣,弯腰帮他捡起来:“很疼吗?” 周程书接过证明,趁机摸了摸她的手:“也没有。” 睾丸残留尖锐的刺痛和牵扯感,其实挺疼的,不过跟她给过的痛意一比,又觉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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