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也不能白挨这顿打是吧?” “……”迟晓晴荒唐冷笑,“这话说的,好像你愿意就行了似的。” 汽车停在树荫下没有发动,江繁静静坐在副驾,跟赵景谦彼此沉默了好一阵。 路旁车辆往来,跟随时间流逝,良久,赵景谦开口说:“我再问最后一遍。你和孙亦更,真的没有?” 江繁说:“没有。” 没有修饰语气的词汇,也没有别的附加内容。 不是“真的没有”,也没说什么“我发誓”,干净简洁的两个字,赵景谦慢慢闭眼,心头好像空了一块。 “我错了。”他说。 他的声音微弱而沙哑,江繁蹙眉望过来。“你想什么呢?” 赵景谦轻声道:“我害怕。” 他害怕什么,为什么害怕……说了她也不会感同身受,只有他自己明白。 拳头落在孙亦更脸上,赵景谦好像看到当初被堵在墙角的自己,那个混血男人把他往死里打,他嘴角渗血也还在微笑,可是转念一晃,他已经不是那个挨打的人了,孙亦更鼻血狂流,他怔怔看着,只觉那血红得刺眼,却又好似某种卑劣的勋章,曾经他为此沾沾自喜,如今终于还是换作别人得到。 “我想你了。”赵景谦说,“宝贝,我们回家吧。” 他们从中午开始zuoai,断断续续,一直做到黄昏。 好像已经很久没这样痛快做过,看她爽得直抖,赵景谦徐徐插弄,始终不停,她快受不了了,他又拔出来跪下给她口,用力吸舔她湿淋淋的阴蒂,直到她崩溃失禁,猛然一挺,热液溅湿了他的鼻尖和嘴唇。 赵景谦请了假,整整两天,他们待在家里哪儿也没去。 吃饭、zuoai,昏天黑地,仿佛人生只剩下这两件事,到第三天,他陪她去订了婚礼珠宝和婚纱,回到家又是黄昏,江繁站在落地窗前,赵景谦从身后慢慢抱住她。 “我们会一辈子的,对吗?”赵景谦问,“你说过,只要我能答应那些条件,你就愿意跟我结婚。” 夕阳漫烂如血,江繁平静望了一阵。 “当然。” 孙亦更的事就那么翻篇了,后来谁也没再提起。 婚期将近,赵景谦把很多事情推掉,每天早早下班回家,到家的时候,阿姨做好饭菜,江繁穿着家居服摆弄她的绿植或金鱼,赵景谦换下鞋子,扯松领带过去吻她。 曾经的疑虑恍若一场错觉,生活回到正轨,那天的愤怒和冲动逐渐消弥在时间里。 他们用一个多月筹备婚礼,江繁懒得为那些赘冗的流程折腾,大多都是赵景谦去敲定拍板,距离婚礼还剩四天时,赵景谦带江繁去了一场商务晚宴,晚宴上碰-->>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