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纳闷:“很晚了,怎么又要喝咖啡?” “哦……我是想接杯水喝。”他轻轻笑道,“没注意,拿错杯子了。” 赵景谦的婚假结束了,公事攒了一堆,接下来又要出差。 他去淋浴室冲了个澡,然后去衣帽间收拾行李箱,时间很晚了,他以为江繁已经在卧室睡着,却忽然见她赤脚走进来,打开衣柜,帮他挑了一件西装。 “这件好看,带着穿吧。” 光裸的脚踩在地毯上,柔软毛线被她踩得下陷一些。 深色系的中古风地毯,她皮肤白,站在上面显得干净夺目,赵景谦无声凝视,走过去抱住她,她的家居裙口袋里有东西轻薄锐利,他摸出来,是一枚避孕套。 蓦然心跳加速,赵景谦轻轻吞咽,掀起江繁的家居裙。 就在衣帽间,他跪在地毯上后入cao她,江繁跪趴着,两腿分得很开,赵景谦一边揉她的rufang,一边低声问:“膝盖会不会疼?” 江繁呻吟摇头,腰软塌下去,紧缩的指尖抠进地毯里。 裙摆滑落到胸口,她的臀、腰,连同胸部也暴露无遗,大片细腻肌肤,赵景谦肆意摸着,衣帽间四处是落地穿衣镜,他喘息注视,欣赏他们光裸交合的模样。 她快来月经了,每到这时都迎送得很主动,身体格外敏感,格外容易喷。 赵景谦勒住她的腰,手指绕到前面刺激阴蒂,越搓越狠,越顶越深,在她快高潮时,他手掌按住她的小腹,指节快速横扫,果然她尖叫着一抽一抽,淋漓热液冲刷过他的手指,顺着大腿流到地毯上。 她喷了,赵景谦静静看着,心里随之松动一些。 高潮后的江繁柔软不堪,他拦腰抱起,低头吻了一吻:“去睡觉。” 睡前他们在被窝里拥吻,江繁勾着他的脖子,他们细致而彻底地吻了很久。 吻到最后,赵景谦硬得厉害,江繁隔着睡裤撸着他玩,他哪里受得住她,一下没忍住又射在裤子里,咬牙狠狠揉了把她的阴阜,只好再起来换件别的。 折腾完这些,凌晨两点了,赵景谦抱着她渐渐睡着。 江繁枕着他的胳膊,光滑柔软的头发铺散在他臂弯里,赵景谦闻着她的发香,还是做了噩梦,梦见他们争吵、离婚,他在梦里一直哭到醒来,这样的梦他已经接连做了很多晚。 赵景谦半梦半醒地睡了两个多小时,清晨五点钟,他提着行李箱出门,赶飞机去了。 接下来将近半月,他几乎都不在家,各种差务谈判,回家也只是在两次差旅中间,待个半天或者一天,转眼就又走了。 周程书对他的行程了如指掌,赵景谦前脚刚走,他就跑来跟江繁见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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