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抓着她的手,江繁挣脱不开,索性跟他一起睡,打电话让杨姨明早来家打扫卫生,那一觉睡到次日将近中午,赵景谦从高烧转成低烧。 江繁靠着床头发消息,赵景谦睁开眼,浑身烧得酸疼。眼眶残余胀痛,提示他昨晚刚崩溃了一场,喉咙还疼着,但情绪已经稳定一些,他努力坐起来,江繁问:“感觉怎么样了?” 又说:“杨姨煲了汤,一会吃完饭,再把退烧药吃了。” 赵景谦恍惚望向她,她说得平淡而寻常,仿佛他们之间跟从前没有区别。 也是……她跟周程书早就搞在一起了,即便他现在揭穿了这件事,也只是他自己的世界崩塌,她的生活又没有变化,她还是跟周程书在一起。 她也并不会在意他的想法。 良久,赵景谦说:“我们离婚吧。” 江繁看着手机,指尖微微停顿,半秒过后,她继续打字聊天:“好。” 赵景谦说:“反正我们也没领证,刚好不用办手续了。这套房子、卡里的钱都给你拿着,今晚我搬出去,至于媒体那边用什么理由,我考虑一下,回头再跟你商量。” 江繁说:“好。” 赵景谦收拾了一整天,原本他另一套房子里也不缺什么,可他的衣服是江繁买的。 他跪在衣帽间的地毯上,把那些西装一件件收起来,她挑的领带很漂亮,送他的腕表也都跟她成对,当初那样甜蜜热烈,怎么就会是假的?一片泡影,一场风沙,他曾经拥有过的幸福,从今往后,再也不会有了。 “那枚鸽血红,还给我。”他说。 江繁抬手,从无名指褪下来递给他:“钻戒在梳妆台,我去拿。” 赵景谦叫住了她。 “不用了。”他说,“我只要这个。” 戒圈镌刻他和江繁的英文名字,赵景谦指尖触碰,她戴了太久,已经磨损得很厉害了。 红宝石瑰丽明艳,像一颗蓬勃跳动的心脏,赵景谦低头看了一阵,把它放进口袋,转身离开。 B城一连下了几天雨,入秋了,每下一场都更凉一些。 天气不好,江繁的花店没什么生意,她索性关门,去孙亦更的办公室蹭网,坐在他的高级电竞椅上敲电脑,孙亦更指节叩叩桌面:“祖宗,您坐这儿,我坐哪儿?” “坐下也不干正事,站着吧。”她说。 眼前这位结婚不到一个月就闪离,孙亦更幸灾乐祸,不过乐的不是她,他乐的是赵景谦。 孙亦更收敛笑意,拍拍江繁的肩膀:“婚姻嘛,本来就不牢靠。别难过了,哥换了辆新摩托,晚上带你兜风去。” 周程书去Z城的航班今晚起飞,江繁没空搭理孙亦更:“再说吧,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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