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景谦告诉他:“陈晏,她初恋。” 周程书一愣,随即眼眸晦暗,脸色阴沉下去。 赵景谦看着周程书,他对他的反应很满意,他爽到了。真男人从不回头看爆炸,他笑了一笑,把气到掉线的周程书留在那儿,自己起身走了。 “繁繁该下班了。周总,告辞。” 赵景谦不是圣人,凡人都有七情六欲,他自认为已经忍得可以。 不论心理还是rou体上,他都已经做出最大的让步,他都默许她跟周程书同居过夜了,还能再怎么样?这个世界不会有比他更宽容的原配丈夫,古时候皇后还谋害宠妃呢,性别一换,他就是从古至今最贤的贤妻。 赵景谦自我开导,江繁拉开车门,他解了安全带,把她拉到怀里:“你还知道回家啊。” 江繁说:“周程书说你差点给他开瓢。” 赵景谦专心吻她:“差点,那就是还没有。” 赵景谦订了家西餐厅,吃过晚饭,江边有烟火秀,他避开人群,把车开到无人的树林里。 实在等不及了,他们在车里就开始做,汽车天窗开着,湖水气和青草香弥漫进来,江繁抓着车窗仰头,夜空悠远而高旷,炸裂一浪又一浪的烟花。 沉甸甸的避孕套被接连丢进垃圾袋,赵景谦低着头,在她光洁的后背吮出吻痕。暗红痕迹留在她皮肤上,像绽出一些艳丽的花朵,他私心想让周程书看见,转念一想,又觉得不该,那人小肚鸡肠,看见了肯定要跟她猛做一场,把她弄得腰酸腿软,那就更让人生气了。 “周程书结扎了,是吗?”他握着她的腰一下下cao弄,忽然问道。 江繁呻吟点头:“你怎么知道?” “那天听见他跟爸爸讲话,他说他车祸之后不行了,没有生育功能,让他别指望他结婚,我就猜到了。”赵景谦俯身贴着她后背,她要高潮了,他一边说着,一边加大幅度和力道,“所以……你总在他家住着,是因为不戴套更shuangma?” 江繁被他揉得死去活来,她快受不了了,哆嗦着去抓他的手腕:“不是……” 赵景谦不为所动,继续揉弄抽添,低头吮她的耳垂:“如果是,我也可以去结扎。” 湿润舌尖舔舐她敏感的位置,温热撩拨,江繁在那瞬间彻底崩溃。她蜷缩在他怀里,脚趾爽得有些抽筋,赵景谦揽着她的肩膀,低声问:“要不要?” 江繁有气无力瞪他一眼。 “你想无套就直说,装模作样,还问我。”她说,“你不是都约好手术了?” 她有个医生闺蜜果然没什么好处,当初救了周程书,现在又来揭她的短。 赵景谦赧然抿唇,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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