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敏,最会哄善荣喜欢,袁宗廷素来娇惯meimei,权作与善荣消遣,也就睁一眼闭一眼放过了。不料这混账不但一点长进没有,一时他察看不到,越发上来了。 袁宗廷先不去理论咬痕之事,笑道,“当真?荣儿这样想的?把哥哥放在心坎儿上,感激哥哥,想回报哥哥,嗯?”他少有这样婆婆mama问询的,善荣听得一怔,忙点头道,“但有半句虚言,天诛地灭,万世不得人身。”袁宗廷冷哼一声,他极忌讳善荣将生死挂在嘴边儿。不待他出言训斥,善荣已急急的表白,“只要哥哥不再生出悖人伦纲常的念头,我什么都应承。” 瞧,这就是他捧在手心的人儿,宠着惯着,纵的蹬鼻子上脸了,他还没发作,她倒先跟他提起条件来。袁宗廷在鼻子眼里笑了一声,“哥哥今日位置,荣儿倒是说说,哥哥缺什么了?除了你这个人,世间上,又有什么是我想要不能到手的,嗯?”银钱珍宝不提,大把人想送还寻不到门路巴结。就说女人,虽然他早已言明不娶妻,多少富商巨贾,地方豪绅,甚至于勋戚大臣,又那自诩清流士人者,将亲闺女、亲孙女献与他为妾。他若想要女人,要绝色的美人,不过抬一下手的功夫罢了。 善荣一颗心沉至谷底,咬唇一言不发,双眼仍旧紧紧闭合,不敢去看他的神情。 袁宗廷被她揣着明白装糊涂的态度气笑,俯下身,健硕双臂撑去她颈两侧,腱子rou鼓突紧绷,精悍无一丝赘余,炙烫湿浊的吐息正正喷在她脸上。善荣一惊,眼皮发颤。男人身体蓬勃的热力,胸腔强有力的心跳,夹杂着一丝极微淡腥膻的男性浓烈阳刚味儿,密不透风地压迫而下,她胸口窒闷,几乎难以呼吸,不由的掀起眼睑。 袁宗廷生得少有的高大峻拔,即便是锦衣卫中大汉将军,专选人才长大者,在他跟前亦不过尔尔。逆着房间大灯的光,颀长身影化作浓黑的凶兽,乌云压顶般降下,将善荣完全笼罩住。床前木栏杆围的回廊里,两侧安放了小几,小巧的紫檀玻璃彩绘花鸟图桌灯散发着暖黄柔光,男人紧实彪壮的赤裸身躯一览无余。自阔挺臂膀以下,大块肌rou层迭起伏,走势凶猛,线条强劲清晰似刀刻的一样。他是弓着背的,腰侧与腹股沟愈发沟壑深纵,一丛丛粗大青络爆出黝黑油亮的皮rou,四散衍生蔓延,与大团浓密毛发交汇处,一根狰狞膨硕的rou柱垂在他大腿内侧,深紫近黑的色泽,粗大血筋盘缠密布,随着他呼吸时身体些微起伏,却是沉颠颠地左右晃荡,可见其尺寸与重量是何等惊人。 善荣不料他竟已袒裼裸裎,愣愣的睁大秀眸。虽是第一次无衣物遮挡见那物什,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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