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心知肚明,不过他并不是很在意,“今年参加不了,那就明年再参加好了。”
“以芳草的质量,明年肯定能入选,对了芳草都写完发表了,你小子最近有没有新作品?拿来我看看?”
张光年安慰一句,随后目光灼灼的看着程开颜。
“这才是您跟着杨记者跑过来的目的吧?”
程开颜有点无语。
“那当然,我就是趁着这个机会来催稿子的。
你小子还记不记得那天在叶老家里,我请你在东来顺吃涮羊肉的时候你说的话?
你当时可是说下一部作品一定给人民文学的,你小子可别想赖账啊!”
张光年指着程开颜的鼻子,警惕道。
“还有这种事?”
王蒙和杨振武面面相觑,别人都是想上人民文学而不得,这小子倒好,是张光年主编要求他上。
算是独一份了!
程开颜笑了起来,他可没想过要赖账,他还担心人民文学不收这篇稿子《情书》呢。
在七八十年代这个时期,爱情并不是主流,文学作品更多地关注社会问题和政治批判。
以程开颜在北师大图书馆扫书的阅历来说,他几乎没看到过国内作家专门写爱情主题的,更多的是国外的作家写的,比如那本送给刘晓莉《飘》。
或许要等到八十年代中期,社会风气进一步开放,才有一些作品涉及爱情主题,但它们往往以含蓄或象征的方式表达。
比如张洁在1984年发表的中篇《祖母绿》,讲述了知识女性曾令儿一段单方面付出的爱情故事。
汪曾祺发表于1981年的《大淖记事》,通过书写小锡匠十一子与挑夫之女巧云追求自由爱情的故事,展示了大淖地区的风土人情,
当今的社会环境和文学创作的主流倾向,纯粹的爱情发布在人民文学上?根本没有!
要是程开颜这篇《情书》登上了人民文学的话,这可是破天荒的第一次!
说不定会抢在《庐山恋》之前,造成巨大的反响。
说起来《庐山恋》这部电影,好像是在七月份上映的吧?
想到这里,程开颜不急不忙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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