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地在男人耳邊說道:「我是不是對主人不忠?」 紅瞳輕瞥了冽一眼,夜琉奉語氣雖是淡漠,卻有著若有似無的溫柔,「並不。你會在這裡被我抱,全因為他。你忠誠、聽話。」 冽本想問夜琉奉是不是在安慰他,話還沒出口,男人已經抱著他狠狠頂了起來,一下下深入腸道,彷彿能把他頂穿。冽因而無法克制地呻吟亂叫,「啊、啊??陛下!唔!好、好爽??主人不、不曾這麼cao我!唔!嗯??」 冽簡直是放棄思考,將夜琉奉當成全自動的按摩棒,被頂得粗喘、嗯嗯啊啊地亂叫。閉著眼便想像此時是那位雪白的男人在cao他,「主人!哈啊??再用力點??」 當然冽還是存有一絲理智的,要不他早就熱情地親到男人嘴上索吻了。 夜琉奉看著放飛的奴隸,不免因為自身被當成按摩棒而氣惱,挑眉問道:「把魔皇當作按摩棒爽嗎?」 「哈、哈啊??爽!嗯!」冽的大腦早成了漿糊,胡亂應著。攀著夜琉奉寬碩的身體,雙腿夾著健壯的腰,大汗淋漓讓絲質襯衫黏在身上很不好受,心道做之前就該把衣服脫了才是。 夜琉奉危險地瞇起紅眼,將冽放到桌上,cao了幾下半是恍惚的奴隸,而後停下。淡漠地說道:「那來修補你的魔力靈脈。」 冽瞬間從情慾的旋渦中強制抽離,恐懼地看著夜琉奉,「不要!您為什麼要這麼做!」 「修補魔力靈脈」排得上冽討厭的事前幾名,甚至是第一名也不為過。修補首先得如此時這般交合,再來灌入魔力,到這邊都還好說,真正修補宛如被縫衣針來回縫補血rou。尤其是宮辰宵的魔力與他適性十分差,簡直痛不欲生。 夜琉奉將滑落的髮絲撥到耳後,說道:「你的魔力靈脈讓人想補,還有??」 夜琉奉稍作停頓,危險地瞇起紅眼,嗓音低啞,「為你膽敢把魔皇當作按摩棒。」 禍從口出八成就是只這種狀況。冽掙扎著要逃,「不會了!您不是按摩棒!唔??啊——」 求到也沒求成,頃刻間,與宮辰宵完全不一樣波長的魔力強灌進魔力靈脈時,他下意識地尖叫。 夜琉奉嫌冽吵,一把摀住他的嘴。 冽還想掙扎,男人已經開始縫補殘破的魔力靈脈了。痛楚令他全身發軟,就連掙扎的力氣都沒了。然而夜琉奉幫他修補的痛楚又有別於宮辰宵,不像是被細針縫補血rou,倒是更接近於痠痛,且隨著時間過去竟多了令人頭皮發麻的舒爽,排斥較一開始小非常多。 冽恍惚的同時也有些慶幸,夜琉奉對炸碎他的魔力靈脈毫無興趣。畢竟魔力靈脈纖細,讓他人灌入魔力簡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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