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的意思。
老太太不仅是虞氏的婆母,还是虞氏的亲姑母,自然会帮着亲侄女儿。
再后来虞氏病逝,她跟着老爷来了任上,才敢请大夫诊脉,才知道当年那次小产因为没有及时诊治,她被亏了身子再难有孕。
如今想起这些,花姨娘只有怅然。虞氏已经死了,她心里再恨也无用,好在还有老太太的承诺。
她摸着女儿的脸庞道:“夫人看得严,这些年除了夫人所出,再没有别人了。”
所以自己才成了家里唯一的庶出。沈媛咬了咬下唇,垂下了眼眸。
三十晚上沈妩一夜没睡,好不容易熬到了天亮,想着终于能睡个好觉了,不想才刚进入梦乡,就被玉管叫醒了。
“怎么了?”她烦躁的想发火。
玉管小心的道:“姑娘,云少爷说有急事找你,是关于窑厂的。”
窑厂。沈妩顿时一个激灵,忙让玉管帮她更衣。
沈妩出去时,云鉴正在外面来回踱步。看到她,眼神一亮,整个人带着一种不正常的亢奋。
“窑厂出什么事了?”沈妩一边问,一边忍不住胡思乱想起来。
“窑厂没出事。”云鉴说着哈哈大笑起来,“阿妩,新瓷烧制成功了。”
“真的?”沈妩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然后立即问道:“东西送来了吗?”
“昨晚连夜开窑,早上城门一开,夏管事就进城了。”云鉴说着拉了沈妩去桌案那边,案上放着两只锦盒。
“这里面就是,我已经检查过了,错不了。你也看看。”
沈妩打开其中一只锦盒,只见素白锦缎上静静躺着两只矾红地寒梅飘雪纹罗汉杯,红釉鲜红如橙,色泽饱满浓郁,惊艳人眼。
另一只锦盒里是一只矾红彩雪景笔筒。
“真好看!”沈妩小心的把玩着一只罗汉杯,喃喃道。前世她也曾见过不少上等瓷器,然而从来没有哪次觉得这样好看的。
到底自己烧出来,感觉就是不一样。
“阿妩,接下来我打算再烧一窑。”云鉴的声音拉回了沈妩的思绪。
沈妩若有所思,想了想,便把她之前打算给祖父烧一套瓷器做寿礼的想法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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