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榕将手指停留在xue口,轻轻地捏了一下xue口的小花瓣。 “啊!” 沈湘宜像触电了一样,又酸又痛,整个人差点直直地跪下,被邬榕迅速捞起来,挂到自己身上。 他将沈湘宜放在大床上,覆在她的身上一边亲吻一边褪去她身上的吊带裙。 紧致且湿滑的xue道吸住了突然挺进来的粗壮的性器,邬榕掐着她的臀部,yinjing在xue道里快速抽插着,每一次都是重击。 “嗯啊.......”沈湘宜被邬榕大幅度、高频率的抽插撞得人魂分离,嘴里喊着支离破碎不成语句的话,身下的汁水四溅,淌在白色的床单上。、 突然,邬榕抽出roubang抱着她翻了个身,她全身酥软,毫无反抗能力地趴在床上。 “啪!” 邬榕在她的臀部拍出一个片红红的掌印。 “小宝趴好,屁股翘起来好吗?” “嗯......好......”沈湘宜按照他说的,跪在床上,将臀部高高翘起。 邬榕掰开他的两瓣臀rou,将性器从臀缝里挤了进去,xue口裹着他过分肿胀的yinjing,他却迟迟没有动。 沈湘宜不满地扭了扭,“怎么不动了?” “你自己动一下。” 沈湘宜懒得动,xue里含着那根又粗又长的roubang,前前后后敷衍地动了两三下,但依旧插得她全身酸软,她有点跪不住了,腿在微微发抖。 她有点烦,“你是不是职业病犯了,在床上也要指挥一下?” 邬榕只好扶住她的大腿两侧,将roubang从里面拔出,带出了很多水,又就着这些水深深地插进去,直接捣进花心。 “唔......啊啊啊啊...好深啊......” 沈湘宜这下倒是想挪动屁股逃离,但早就被邬榕按住不得动弹,yinjing又深又重地抽送着。直到沈湘宜的眼神迷离,一股温热的水从xue口里流出,浇在他的roubang上。 在床上做了两次后,邬榕又抱着沈湘宜在浴室里做。冰凉的水流从头顶的花洒往下流,打湿了他们的身体,流淌到下身交接的位置,滴滴答答的花洒水声和抽插时的水声混合在一起。 “啊......”沈湘宜的声音恰合时宜地带着些许的哭腔,“不要顶到最里面好不好?” 但邬榕没有听她的,在她的宫口前更深地撞击。 “我cao......”被roubang撞得又痛又酸,沈湘宜没忍住爆粗口,长长的美甲快要嵌进邬榕的背部了,但他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她在邬榕的背部划出了长长的两道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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