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的草鞋,一只脚套着泼皮那只破草鞋,大喇喇地跟着队伍行进了半日。
泼皮光着一只脚,走在后边儿,从一开始的提心吊胆,走到后来,人都麻了。
厉长瑛到底是来干啥的?
她是没当过难民,来凑热闹的吗?
泼皮躁的很。
【魏堇:静不漏机。】
悄悄的搞事情,搞不成别人也不知道。
厉长瑛也很惆怅,这一遭出来,她是英雄气短,狗熊不如。
她倒是想两横一竖就是干,架不住打不过人多势众啊,只能憋着。
厉长瑛也没白憋,走一路都在盘算着幻想着,就驴车上这些人贩子,真干起来她一个人能打几个。
自个儿的幻想自个儿随便控制,脑子里当然是拳打脚踢,所向披靡。
自信心和胆量更是空前膨胀。
傍晚,队伍路过一处水源,鹰钩鼻头目叫停,招手叫几个难民去打水,准备烧水煮粥。
他没直接点人,难民们想要讨好便争着抢着上前。
厉长瑛动作极快,倏地冲过去,抢过一个木桶,撒腿就往河边跑。
其他人还在驴车边儿,都愣了一下,才继续厮打抢夺。
人贩子们也不禁多瞧了厉长瑛几眼。
泼皮使阴招儿,专门对准人腋下猛掐,第二个抢到了一只木桶,抱着桶就往出跑。
一共四个桶,后面争抢地太凶,耽误打水,人贩子就举起鞭子狠狠抽过去。
这时,泼皮终于在河边跟厉长瑛聚首。
他小心翼翼又急切地问:“我都听你的,你有啥计策吗?”
“你是个成熟的混混了,能不能有点儿出息,偷偷摸摸搅事儿还用问我吗?”
厉长瑛单手提起装满水的木桶,可惜地瞅了一眼水桶,啥也没干,返回去。
泼皮羡慕地看了一眼她轻松的姿态,蹲下去打水,哼哧哼哧双手往回拎。
有人打水,有人砍柴,打杂的人有的是。
厉长瑛往架好的锅里倒水,刻意凹了一下姿势,上臂肌肉原本有三分,此刻做作地展现出了八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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