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人,正在吃酒席。
他娘的,哥被整得差点连命都丢了,这帮人倒好,安安生生在这里喝酒吃肉!我一见,气就不打一处来。
“小安,你去哪……这几位是?”屋里头走出来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女人,白白净净,长得挺端庄的,本来要招呼刘子安快点进去,看到我们,一下就愣住了。
“妈,这是……是我几位朋友。”刘子安跑到那女人身边,原来这女人是刘子安的母亲。刘母溺爱地拍拍刘子安的肩膀,说:“你带朋友来,怎么也不早说。”笑着过来招呼我们,让我们赶紧请进。
三叔跟刘母点头致意了下,就昂首阔步地往里头走,这老东西装起逼来,倒也颇有一股气势。我虽然初次来这种富贵人家,有些拘谨,但一想到我家就是因为这帮鸟人被烧的,气就不打一处来,跟在我三叔后头,抬头挺胸地走了进去。只是我后头背着林文静,实在是被压得直不起腰来。
有钱人就是不一样,屋里头装潢得美轮美奂。酒席上一桌子人,主位上坐的是个头发花白的老妇,衣着富丽,满脸皱纹,但一双眼珠子却是透着精明,落在我身上,像是要一眼把我看穿了似的。
我心里就有数了,这老太婆八成就是刘子安的奶奶。那个姓钟的死人脸,就坐在她右首,显然在刘家的地位极高。这死人脸见到我,脸色一变,有几分错愕,再看到我身后背着的林文静,干脆霍的一下站了起来。
在老太婆左侧坐着的一个富态的中年人,本来一见我们进来就要起身说话,这时见死人脸站起,他就又坐了回去,微笑地看着我们。
“是你把人给捞出来的?”死人脸冷冷地道,不过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睛看的是我前面的三叔。
三叔一进屋就背着双手,斜眼望天,听了这话冷笑一声,也不答话。我心里暗骂一句,这老东西都什么时候了还装逼,只得从后面出列,说:“是我捞的。”反正我捞都捞了,你还能把我怎么着!
死人脸一双眼睛在我身上扫了扫,看得我心里直发毛。
“你自己出来的?”
我当然不会说是做梦做出来的,在人前怎么也得给自己撑撑面子,不以为然地道:“小意思。”
那死人脸沉默了片刻,低头对姓刘的那老太婆说了几句话,坐在老太婆左首的那个富态中年人立即让人搬了几把椅子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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