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淮茹,车把上那只鸡,今晚炖了。好好给你补补。”
“不年不节的,有什么补不补的。”
秦淮茹提着鸡,放进了盆里,又舀了瓢凉水浇进去。
“以后要买就买活鸡,回来咱们自己杀。还能落下鸡血呐。”秦淮茹教育着败家爷们儿。
“好,听你的。”郝仁回应着。
鸡是停了蛋的芦花母鸡,肉肥油厚。清理的也很干净,心、肝、胗都洗好了塞在膛里。
“不用开水烫一下吗?”见媳妇儿直接下了葱姜,郝仁有些好奇的问了句。
郝仁的话,让秦淮茹愣了愣:“不是洗干净了吗?”
“对,我把这茬儿给忘了。”郝仁连忙反应过来。这可不是后世的冷冻鸡,速成鸡。冷水下锅,放上葱姜,撇一下浮沫就行了。
秦淮茹笑了:“在北海公园的时候,不知是谁吹嘘着会做饭。哎,不过如此嘛。”
这几句白话儿,呲的郝仁脸红了起来。赶忙伸手咯吱了几下,弄得秦淮茹连连求饶。
夜色渐渐深了起来,芦花母鸡还是没有炖好。眼瞅着医务室门前来了人,郝仁便连忙过去了。留下秦淮茹在家里伺弄着。
“郝大夫,他这咳了好几天了。”家长着急着。
郝仁号了下脉,又听了下肺,又是一例肺炎。这阵子,患肺炎的儿童可是多了些。低头倒了点开水,又不着痕迹的放了半粒阿莫西林,晃了晃,才拿上来。
“先把它喝了,缓解一下咳嗽。”
“叔叔,有点苦。”孩子苦着脸。
“你这是上火了,舌头分不出苦甜了。来,一口闷。怎么还剩了点?你养金鱼呐?干了!”
一顿操作下来,孩子终是喝完了。
“家里有香油吗?明儿一早,给他呲一碗鸡蛋茶。再浇点香油,止咳又润肺。”郝仁嘱咐着,又拿了两颗药,用纸包好了。
家长带着孩子离开了,郝仁也回了隔壁的家。
“这么快就好了?”秦淮茹蹲在炉子旁,炉火映的她小脸通红。
“小孩子,就是有点咳嗽,没啥大毛病。”
郝仁也蹲了下来,心里想着:也不知胡教授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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