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我们轧钢厂,非得给他大喇叭播报三天。”
“老易那边?”阎埠贵有点拿不定主意。
“我的三大爷嘞。这最终的捐款单,你知我知、王主任知。关一大爷什么事。”
阎埠贵沉思了片刻,点了点头:“那倒是。这单子明天就交给王主任了。别人想看也看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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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阎埠贵搓了搓手:“郝仁,下午咱说的事还作数吗?”
“三大爷,我郝仁啥时候放过空炮?以后收到的棒子面、白面,咱分成三份。你一份、我一份,留一份。”
阎埠贵本想着事成了沾点光,可如今看郝仁这架势,是让喝汤。
阎埠贵心里有点发慌。
“郝仁啊,你拿一份是应该的。你三大爷要是拿一份,总觉得心里有点不得劲啊。”
郝仁有点感慨,这要是放在将来,屁大点都算不上。捐款?什么捐款?你打到我们账户上,就是我们的了。想要?姥姥!
“三大爷,咱收这棒子面、白面干啥用的?一个是补贴我晚饭的口粮,再一个是补贴困难家庭,还一个就是赡养孤寡老人。三大爷,咱这大院里,还有谁家比你们家还困难的?你一个人的工资要养四口人,眼瞅着又要多一大胖小子,那就可就是五口人了。”郝仁循循善诱。
“是,二大爷家五口人,还有仨半大小子。但是,二大爷一个月的工资能顶你俩月还有余。(此时尚未分级;分级制在1952年的东北率先实行,1953年BJ试行,1954年推广全国。这个时候的教员工资大多是在二十左右。划分几类地区那也是后几年的事了)三大爷,你说你不困难谁困难?”
阎埠贵摘下眼镜,揉了揉眼角,眼镜戴久了,容易发酸流泪。
“郝仁啊,三大爷知道你是为三大爷好。可是啊,真没到那一步。虽然现在是窘迫了点,但是钓钓鱼、弄弄盆栽,总归还是能补贴点家用。这收到的棒子面白面,就按院里大会上说的分配吧。万一以后哪家遇到坎了,总是能照顾上。大不了给你小子多备点,三大爷跟你沾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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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大爷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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