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都为他的不正常——性需求高于常人,同时身体和心理的满足阈值又非常高——做出巨大贡献。 他痛恨那些沉重枷锁带给自己身体和心理的影响,却又不断沦为欲望的野兽。 后来,终于逐渐意识到频繁的性爱无济于事,才开始耗费意志力着意控制,压抑那些没有来由的需求。 30岁后,日子开始过得很“清心寡欲”。找女伴的次数屈指可数,自我疏解的频率也非常低。于他而言,这已经可以算是苦行僧的生活。 虽然身体深处的欲望仍然澎湃汹涌,被这副皮囊包裹住,好像随时要穿透皮肤奔腾而出,但他总是如自虐般压抑住那些野兽似的冲动。 而如今,很不容易幻化出的一点理智,也在女孩子反复的挑逗下岌岌可危。 ** 龚晏承从卧室出来就见到客卫的灯亮着,沙发上铺着浴巾,旁边是叠放整齐的一小块白色布料。 女孩子可怜兮兮地趴在马桶边,身上是他的衬衣。一双腿跪在地上,纤细不堪一握的腰微微弓起,小屁股露了半个在外面。 他深吸了一口气,怕吓到她,在不远处轻声叫她,“Susan。” 声音里像裹着沙砾,沉得吓人。 见她肩膀细微抖动了一下,确认她知道自己的存在后才走近。 随手取下卫生间外侧放着的干净毛巾,走到她身后,轻轻拍她的后背。 女孩的哭声渐渐平息,不敢抬头看他,抽抽噎噎地说:“您一定觉得我很恶心!” 男人抿了抿唇,舌尖抵住后槽牙。抬起右手拨开黏在她侧脸的一缕碎发,帮她擦了擦脸。 缓了好几秒才开口,声音里透出冷意,“没有。” 女孩子根本听不出“没有”的意思,缩在地上默默流泪。套着他的衬衣,底下什么都没穿。 他感觉太阳xue突突地跳,脑子嗡嗡响,理智没剩几分。 视线从她的嘴唇滑向领口处露出的锁骨,到被衬衣包裹住顶出两个小小凸起的乳尖,再到被衬衣下摆半遮半掩的阴户。 他觉得喉口发干,身下一直硬着的地方甚至开始发痛,不得不将眼神移开。 片刻后,又不受控地将视线挪回她身上,语气冷淡地问:“怎么会吐?” 苏然咬住嘴唇不吭声,粉色唇瓣被咬出血色。 龚晏承伸手压住她被咬的下唇,分开她咬合的齿关,声音喑哑,“别咬这么紧。” 女孩子抬眼看他,因为哭过,眼神湿漉漉的。嘴唇下意识含住他的拇指尖抿了一下。 龚晏承快速将手收回身侧,胸膛起伏变得明显,感觉身体里的欲望四处冲撞,随时要冲破这具皮囊。 他闭了闭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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