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的浴袍早已经被剥了下来,赤条条的一小只依靠在沙发上。一侧乳尖被龚晏承含在嘴里反复吸咬舔弄,牙齿偶尔抵住尖尖轻轻地磨,另一侧奶子也被他一只手握住,先是轻轻揉捏,再用拇指和食指夹住奶尖搓弄,下面的豆豆也被他微凉的指尖快速按压摩擦。 整个过程里,男人微微发红的眼睛始终直勾勾地看着她,观察她的每一个反应。 苏然整个人被玩得湿透了,爽得不知天南地北,从无法疏解的地狱一下到了天堂,只能眯着眼睛咬着指尖哀哀哼叫,却仍在看到他青筋鼓起的模样时,察觉出他的隐忍和难耐。 女孩子艰难地抬手抚摸他的侧脸,因为浑身发软,力气小得像小奶猫挠痒痒,声音软软的,“您很难受吗?其实……可以不用这么久的……”她斟酌着用词,“前戏。” 她感觉自己很湿了,很湿的话,应该也不会太疼吧? 亲亲很舒服,但他好像很难受,她希望两个人都开心。 男人停下了动作,气息有一瞬的不稳,暗沉泛红的眼睛里有挣扎的痕迹。 女孩子还在自顾自地说着,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出口的话天真又yin靡,“我好舒服,我想您也舒服。” 他确实很硬了,是那种需要强大靠意志力才能抵抗想要插入的欲望的程度。 他也确实有无数种方法让她快速地喷出来,sao软到方便他插进去的程度,然后狠狠地cao进去,获得那种久违的快感。他脑海里已经反复想象过,知道那种快感可以肮脏到什么程度。 他可以这样,但很莫名其妙地,他今天不是很愿意。 这场性事似乎从一开始,失控感就很强。 厌恶性却又被性绑住,是很难堪的一件事。 龚晏承厌恶这种丧失尊严、好像禽兽一样的感觉。 年轻一点的时候,意志力还很薄弱,被身体的冲动折磨得受不了。异想天开地想将身体和心割离开,试图把它们当成完全无关的两件事,想问心无愧地享受性。 所以机械而残忍地像规划工作那样安排自己的性事。 然而,几乎是每一次,他干得越狠,事后的空虚、失落和自厌感就更强,而后便演变成更强烈的身体欲望,下一次只能cao得更凶。 这样恶性循环,直到30岁,终于意识到这根本是无可奈何的事。心理上却从不肯屈服,才有了后来这几年近乎自虐的生活。 需求旺盛,但在有意规划之下,龚晏承做得不算频繁。这也意味着每一次会格外狠,因而娇俏可爱这种与易碎感强关联的词从不在他的选择范围内,他没有这种嗜好,可能有类似反应的女性也早已因他严苛的条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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