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因为他是该死的本体?!”赫雷提克越说越止不住情绪,他声嘶力竭的咆哮在下水道之中回荡,“你认为我们就不该存在?!凭什么?!我们没有做错任何事情!”
句句泣血的质问是压倒塔米斯精神的最后一根稻草。在死亡的时候,在杀死无知无觉的复制体们的时候,在苏醒后绝望如泥沼的每一天,就连最美好、同时也最令人痛苦的过去回忆在脑海中作祟,她都没有掉过一滴眼泪。但此刻,泪水决堤而出迷蒙了视线。她深深吸了口气,压抑住声音里的颤抖,但还是免不了让它们泄露出几分,她狼狈地闭上眼睛,“我们是树上本不该结出的果实。……哥哥。”
从她脸庞滴落的泪珠在赫雷提克心头重重一震,他的拳头握紧又松开,花了好半晌才让失态的表情回归于面具般的微漠。
“你谵妄了,塔米。浸泡过高浓度酒神因子的确会产生这种后遗症,”赫雷提克抬起手,“没关系,你会好起来的。”
掷出的飞镖割破了手臂,塔米斯只来得及看清飞镖的轨迹,却无力躲避。药效混进本就不舒服的身体,她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
*
异教徒抱回来一个女孩,没人对此发表任何言论。他这次带出来的人都是忠于雷霄奥古的刺客,忠心耿耿,行事利落。这些杀人工具如今正做着建筑工人的活,在废墟之中翻砖倒瓦,搜寻着东西。
没多久,一个石盒呈在了异教徒面前。它不复先前的光鲜亮丽,环绕在周遭的珠串已断,表面沾满了泥土和灰尘,只有上面雕刻的图案还清晰可见。异教徒仍抱着女孩,脖子上的伤口用纱布粗略包扎了一下。他低眉看了一眼石盒,轻轻抬了抬下颌。
这便是不亲自拿的意思了。刺客抱着石盒退了下去。
任务完成,刺客们悄无声息地离开了这里。在他们离开后不久,红头罩和军火库终于姗姗来迟。他们站在仓库中央巨大的坑洞面前,相顾无言。
罗伊抬头看了眼完好的天花板,又低头看了看被炸穿的负一二层之间的楼板,忍不住咂舌,“算好了当量炸的吧?有备而来啊。”
“你追踪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居然吸引了这么多视线。加上我们,至少三拨人。”杰森压抑住心底微妙的烦躁,他看着终端上显示的信号源,四处走了几步之后,跳下负二层。
罗伊紧随其后,跟着跳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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