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去逗逗江燃。
今天的她格外沉默,面对江燃有了拘束。
今天之前,她会抱抱江燃去安慰这个可怜的小叔子,现在相敬如宾。
晚饭很简单,味道却很不错,宁惜君出身普通,做饭也是一把好手。
她出去的时候带回来一瓶酒,自己想喝点,顺便也给江燃倒了一杯。
酒并不烈,只有四十二度,呛的宁惜君直落泪。
“嫂嫂不哭,抱抱。”
或许是酒精的作用又或许是再也控制不住内心悲伤,宁惜君抱住江燃嚎啕大哭。
半年前,江家儿郎意气风发出征,说回来后不仅庆功还要摆喜宴,七个儿子要在同一天迎娶各自的新娘过门。
老七江燃的未婚妻在今天公然悔婚,她们六个又被侮辱性的许给了江燃。
不甘、愤怒、绝望!
哐当一声巨响止住了宁惜君的哭声和思绪。
踹门进来的男人一脸鄙夷,“真够不要脸的,这就抱到一起了,我看就算上面不赐婚,你们两个也要滚床单。”
“滚出去。”宁惜君的酒意清醒大半,她起身瞪着来人怒斥。
“滚床单可以,滚出去不行。”来人放肆的盯着宁惜君看,“都愿意陪这个傻子了,跟我不行?”
宁惜君寒声道:“秦义今天在公众面前演戏,演的是义薄云天,我现在给他打电话,你信不信为了把戏做足他会收拾你。”
来人笑眯眯的点了一根烟,“以前江家如日中天,秦义为了在江家面前有所表现不待见我这个无所事事的哥哥,但打断骨头连着筋,我是他亲哥。”
“你说我来这里,他知道还是不知道?”
他朝江燃吐了一口烟,“傻子,今天你是新郎,我入洞房,你说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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