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姚尚书对他行了一礼,“世子。”
两人对视间都是对方才懂得意味。
他们早就暗中打典好了一切,今日的招亲不过是个形式。
“老爷老爷。”
忽然一个丫鬟匆匆闯了进来,姚尚书面露不虞,但认出是夫人身边的丫鬟,他也便让人过来了。
满堂宾客也甚是不解,眼见丫鬟附耳在姚尚书耳边说了些什么,姚尚书顿时脸色大变,“什么?”
然后竟不顾宾客匆匆离去。
主人家把客人丢下独自离去是极失礼的事,然而众人见尚书的脸色也没人说他失礼,都在暗中猜测是出了什么事。
世子脸上的笑也僵住了。
在场的也都是人精,能让尚书大人如此失态,恐怕与今日的主角姚小姐有关。
绣楼外跪着一群护卫,姚尚书暴跳如雷,“好好的一个大活人怎么会突然不见了呢?姚府养你们是干什么吃的?”
护卫头领硬着头皮道:“大人我们日日守着,确实没有什么异样,我们上去探查过了,没有打斗痕迹,小姐也不可能被什么贼人给掳走的,多半是……”
是自愿跟人走。
想到什么,他冷汗津津,立马闭了嘴。
他虽未说完,在场人都心知肚明他未言尽的话。
尚书府看似鲜花着锦,但京中但凡疼惜女儿的哪个不背地里骂姚尚书卖女求荣。
尚书果然暴怒,上前一脚踹到那人胸口,“狗奴才,多半是什么?难道你的意思是小姐跟人私奔了?满口胡言乱语,薇儿可是太后她老人家夸过的。”
“找,都给我去找,找不到小姐,你们提头来见。”
“绣楼之事不许往外透露半个字,就说小姐突发恶疾,绣球招亲日后再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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巩越之前说跟着她要居无定所,可安今真正跟他走后,才知道他是有居所的,竟然就在他们初次相遇京郊山林里。
一座木屋,看着建了有些年头,但里面却格外的整洁干净,但是太干净了,就显得没有什么人气了。
然而此时一对红烛,一对新人,相视落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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