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着股病气,整个人像是易碎的玉瓷,惹人心疼。
巩越看着药碗里还剩三分之一的药,只能慢慢哄着她,“乖,再喝一口。”
安今泫然欲泣,看着好不可怜,“我都连喝三天的药了,我觉得我已经好了。”
说完她抓着男人空闲的手往自己的额头摸去,“你摸,我已经退烧了。”
她昏沉的时候是男人硬把药灌进去的,清醒时喝这药简直是酷刑,可她也知道不能胡闹,也听话喝了三天了,连吃饭嘴里都是苦涩的药味,如今觉得大好,真是一点都不愿喝了。
“不行。”男人态度坚决。
可能觉得语气太过生硬,他又软了语气,“这是最后一碗药了,稍后晚点我去找大夫,寻问是否还需要继续服用。”
安今神色恹恹,眼见拗不过他,皱着鼻子喝下了剩下的药。
巩越心口微松,俯身在少女唇角落下一吻,漆黑的眸子里满是炙热的爱意,柔声哄着她,“乖,睡一觉,我很快就回来。”
男人之前总是肃然冷漠的有些不近人情,如今两人心意相通,男人眉间的冷漠尽数瓦解,犹如春阳化雪,带着令人沉醉的情意。
虽然两人已经成婚,亲近也是理所应当的,可安今还是羞进了被子里,只露出一双忽闪忽烁的眸子,“那越哥,你早些回来,记得买包蜜饯。”
“嗯。”
巩越走后,安今无聊,再加上喝了药本就有些困乏,没过多久也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没过多久安今就感觉到冰冷的手指抚在了她的脸上,带着厚茧的指尖从她的眼角划到唇瓣,细细的摩挲着什么,无端让人毛骨悚然。
安今眼皮很重,脑子也像是被塞了一团棉花,还以为是巩越回来了。
可慢慢的她感觉到不对了。
这人的手慢慢下滑,从下巴到脖颈,带着轻佻的玩弄,竟想挑开她胸前的衣襟。
不对,很不对,越哥从来不会那么对她。
是有人闯入了她和越哥的房间。
安今额前挂满了汗珠,心乱如麻,猛地睁开了双眼。
她看到了半张鬼面和半张俊美无俦的脸,仅在咫尺,马上就贴在了她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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