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她的手,黑沉沉的目光冷厉得骇人。
“师父!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对您动了不该有的心思,我色胆包天,求您快松开我,我手腕要被您捏碎了!”
赵时宁是真的被吓去了半条命,眼泪不受控制啪嗒啪嗒落下,越哭越凶。
谢临濯不仅没松开她,反倒脸色愈发的差,吓得赵时宁又连忙止住哭声,红通通的眼眸无辜地盯着他看。
“师尊,您别生气了,弟子知错了。”
他想到了什么,按捺住心底的腾腾杀意,松开了赵时宁。
赵时宁连忙捂住手腕,不住地抽气,疼得她龇牙咧嘴。
“今日你逃去了哪里?”
谢临濯提及此脸色愈发冷凝,他完全没料到这个向来胆小如鼠的徒弟竟然敢逃。
他与齐不眠正斗得难舍难分,第一时间便察觉赵时宁逃了,因此分神没躲开齐不眠的杀招,从酆都赶回来第一件事就是找她。
赵时宁哽了一下,眼神变得躲闪,结结巴巴地解释:“我没有逃,我只是下山玩了玩。”
谢临濯扫过她脸上的泪痕,心中讽意更深。
他负伤搜遍了整个长留,完全没有她的气息。
不得不说血脉是个很神奇的东西,纵使赵时宁七岁就被他带上了长留,他曾试图教她认字读书,教她去做个懂得大义的修士,可也改变不了赵时宁骨子里从父母那里继承来的劣根性。
满口谎言。
为了达成目的不择手段。
赵时宁贼心不死,纵使她怕谢临濯怕的要死,却还大着胆子,试探性地一点点靠近他。
“师父,需要我帮你上药吗?”
谢临濯眸光微动依旧没什么表情,但赵时宁却敏感地察觉出他的嘲笑。
他明明如此狼狈不堪,但又好像她的任何手段在他眼中都是小孩子的把戏,不值一提。
赵时宁脸青一阵白一阵,越看谢临濯越不顺眼,只恨不能把他这不动如山的冷漠彻底撕碎。
“谢临濯,你猜猜看,方才你昏迷时……我对你做了什么?”
她浮在脸上的笑容收敛了起来。
谢临濯早已掐了个法决,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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