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着嘴含糊抗议,“分手!分手!分手!我要分手!你说了不算!” 他轻笑,“四次。” 余暮:“??” 她还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捂在嘴上的手就被强硬地拽了下来,然后嘴唇又被他含住了。 他好像对她的反应了如指掌,每次都捏着她快要呼吸不过来的时候及时放过她。 薛谨禾低喘着淡淡计数,“一次。” “别、唔——” 余暮耳根烧的guntang,被他亲的眼眶含泪,刚开口想要阻止又被吞下了破碎的语句。 “两次。” “等等、你——” 她抬手抵在他的胸口抗拒,却被他钳制住手腕抬到头顶动弹不得。 “三次” “停——” “四次。” 最后一次结束的时候,余暮感觉自己的嘴都被亲的胀痛,他就和那个饿了很久的恶犬一样,每次亲的时候又啃又嘬,她的舌根发麻不说,嘴唇都快没知觉了。 她整张脸都因连续稀薄的呼吸憋的通红,整个人都被他亲软了,面若桃李,唇红如血,眼角泛着红晕,杏眸中水雾弥漫,软绵绵地窝在沙发里,急促地喘着气。 薛谨禾呼吸沉沉,眸色中墨色之间翻涌着欲色,他对她本来就没有几分克制力,这几次亲吻几乎快要殆尽他的理智。 他深喘了几口气,揽着她的腰带入到自己怀里,头埋在她的颈侧平复呼吸,声音粗哑中带着调笑,“笨蛋小鱼,连着亲了几次都学不会换气。” 少女难得乖顺地窝在他怀里没有再吭声,紧闭着眼睛,鸦羽般的长睫狠狠颤抖着。 “还说不说分手了?” 她娇娇呜咽,“呜呜……你欺负人……” “你不说分手老公就不欺负你。” “我想、那个什么……怎么了?” 她想分手怎么了? 余暮欲哭无泪,是真的不敢再说那两个字了。 薛谨禾眉头轻簇了一下,随即浅笑着意味深长道,“你说分手就分手,那我半年的付出不是全打水漂了?” “我说了我会把你给我花的钱还你的,我还会另外再给你钱,就当……就当我花钱找你陪聊了半年,你还赚了。” 余暮说后半句话的时候明显底气不足,说出口自己都心虚了。 薛谨禾气笑了,“我是出来卖的?缺你这点?” “那你是不是还要给我结一下半年来的磕炮费啊?” 余暮都被他说蒙了,脸臊的通红。 磕炮费, 他怎么好意思的?? “你!这个事情明明我才是更像被卖的那个!都是你在玩弄我!” 薛谨禾抵在她的耳边低笑,喉间的震动震得余暮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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