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在汗蒸房似的氤氲不安,衣摆逐渐被掀到小腹,指尖蹭到腹部的一瞬间,凉意让余暮的思绪霎时清醒过来。 她想到什么,咬着唇细眉微蹙,抬眼看向男人时杏眸湿润闪动,脸上明显地浮现抗拒和纠结。 “不脱上衣行不行……只脱裤子也可以做的吧?” 薛谨禾抿了抿薄唇,心中突然有种四年前得知她消失那时的无力感。 他知道她在抗拒什么,但是他偏要让她迈出那一步。 他要逼她主动朝自己展露伤疤,让她在自己面前无处遁形再没有掩藏,破而后立她才有可能交付真心。 他声音低哑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宝宝,不脱上衣我怎么玩你的奶子?” “脱。” 余暮快哭了,觉得他真的好坏。 她的唇都快被自己咬的苍白,唇角他咬的破口还隐隐作痛,泪水在眼眶聚集。 反正做完就可以彻底摆脱他了。 这么想着,她闭上眼狠心抓着衣摆往上拽,彻底脱下了厚重的卫衣。 整个上半身袒露的一瞬间,余暮细嫩的肌肤都在隐隐颤抖,只穿着内衣的胸口处春光大泄,她却下意识抱住肩膀,企图用左手杯水车薪遮挡住身上的伤疤。 薛谨禾眼睫垂下,她畏缩的姿态像利刃一般刺穿他的心脏,疼的他心慌意乱。 他有一种立刻把她拥入怀中的冲动,想细细亲吻着她抖动的唇瓣平复她的不安。 垂在身边的手紧握得颤抖,几乎快要摒弃之前所有的伪装,想告诉她他有多爱她, 只要是她,他爱她的全部。 就在他绷着的弦快要断的那一刻,面前的少女缓缓放下了遮挡的手,抬头看向他。 余暮想看他的眼中有没有嫌恶。 比起她脸上现在浅淡的印记,曾经被火势重击过的右上半身,才是真的狼狈不堪,尽管做过数次修复手术,也难掩崎岖狰狞的痕迹。 他最好是看一眼就厌恶,然后让她穿上衣服滚,再也不要出现在他面前。 然后她就可以美滋滋地离开。 薛谨禾装作没看到她眼底的期待,声音沙哑,“还没脱完。” 还没脱完! 她全身上下只剩胸罩和内裤了! 余暮脸涨得通红,有些忿忿地瞪着他,水盈盈的眼睛中充满抗议。 薛谨禾轻笑,周身紧绷的气息顿时偃旗息鼓。 他俯身凑近她,灼热的气息肆意扑打在她的脸上,低声道,“好吧宝宝,你做的够多了,剩下的老公帮你脱。” “等等——”余暮意识过来,却已经为时已晚。 他的指节已经勾住了她后背上的胸扣,随着细微的一声解扣声,余暮清楚地感觉到胸口的束缚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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