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干净自己jiba上被她刚刚揉出来的浴液泡沫,关掉淋浴随手扯了条浴巾搂在她身上,抱着她往外走。 把她放到床上,拉下她还捂在自己嘴上的手亲了亲,薛谨禾语调带笑,“打一下够不够宝宝,要不要再来两下?” 余暮有些呆愣。 “不打的话轮到我了。” 她以为他终于要打回来了,心里一跳,升起慌乱,“呜呜我错——” guntang硕硬的rou冠顶在了自己柔嫩上,炙热坚硬的气息硬生生截住了她求饶的哭求。 薛谨禾已经忍得濒临界限了,尤其是被她可怜兮兮看一眼,软着嗓子哭一下,jiba涨得简直快爆了。 他语调沉哑,“想什么呢?” “老公这辈子都不会对你动手,只会——cao死你。” 紧窄的腰胯微微沉力,硬烫的guitou抵着她湿漉漉的xue缝微微陷了进去,jiba头一半都还没进得去,xuerou就迫不及待地缠了上来,湿热的温软裹挟着他。 “啊……”xue口被粗物破开,原本粉润的嫩rou被撑得宛如薄膜隐隐泛白。 因为毕竟玩过那么多次入体玩具,前戏又做了那么久,余暮更多的是胀和撑,痛感微乎其微。 她还记着做这种事最重要的东西,娇喘着气,急急地抠着他的小臂,“你、你……戴套……” “唔……”薛谨禾仰着下颌深喘了口气,掐着她腿根的手臂上青筋股股勃动着,怕伤害到她,快把牙咬碎了才忍着没一插到底。 听清她在说什么,他低哑开口,“我吃药了。” 劲腰又往下沉了沉,如烧红了的铁棍似的roubang缓缓没入,余暮被那guntang的温度熨贴得飘飘然,有些听不进去他说了什么,只隐约听他说什么“吃药”。 心里的委屈顿时如巨浪般扑涌至心头。 她都给他cao了,他竟然为了爽不戴套,还让她吃药。 “呜呜……”她眼眶一下子又湿润了,惶然无助地泣声。 薛谨禾动作猛地僵住,以为她是疼,俯下身含住她的rutou安抚取悦,“对不起宝宝,老公太急了是不是,再缓缓……” 胸口密密麻麻传来酥麻,余暮更委屈了,“我不吃药呜呜,你不戴套我不给你cao了……你拔出去呜……” 听清她说什么,薛谨禾顿时放下心来,心中还有些满意她还知道保护自己,抬头含住她的唇,安抚地吮吸她的舌尖,放软了声线轻哄,“没让你吃药,我吃过药了宝宝。” 余暮愣住,泪珠挂在眼角摇摇欲坠,鼻头还红红的,茫然地看着他抽噎,“真的?” “真的,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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