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束缚。他比沈南高了一个头还不止,因此弯腰凑近她,笑着。 雁争的脸越是近距离看,越是极具攻击性。而他的侧脸上还流着血,便让他俊美无俦的脸更添几分邪佞。 “沈南……阿姨,我有没有警告过你……”眼神骤然变狠,几乎充满杀意,“在家里,要离我远远的?” 走出老宅大门,谢流正在车边等着雁争,见雁争满脸血的样子,一边替他拉开车门一边担心地问:“老板,需不需要帮您处理一下?” 雁争却径自坐进后座,摆摆手示意不用。又随口吩咐:“谢流,去A中查清楚,什么人在欺负姜岁。” 昨晚姜岁湿透的衣服和头发他可没忘记。 谢流却愣了一下,连扣安全带的手都顿了一下,直到雁争不耐的声音再次响起才反应过来。 “怎么?” 谢流忙回:“没什么,是,我稍后便去查。”说着赶紧启动车子。 雨已经停了,整座城市都被浸泡在雨水清洗过后的清新里。 车窗外树影幢幢,接连在雁争的脸上偷下阴影。 谢流偷偷在后视镜上看着雁争。雁争正靠在座位上闭目养神。额头上和脸上的鲜血已经干涸,在他的脸上留下暗色的痕迹。 谢流是在吃惊,每一次雁争回老宅都会心情不好,但往常他心情不好,第一件事是让他安排去「月色」组局喝酒。 可是今天,他出来的第一件事却是让自己去查姜岁。 谢流突然想到,雁争第一次被下药之后的那个晚上。对方准备很充分,连雁争的手机都偷了,谢流找了他一个半夜,才得知他的具体位置。 他赶过去的时候,雁争身上的药性已经解了。 雁争独自坐在房间的沙发上,沉默地看着床上的姜岁。 那个时候谢流还不知道这个小女孩儿叫姜岁,只是看她静静躺在床上,身体缩成一团,只露出一张巴掌大小,苍白的脸,有点像某种小动物。 而雁争一直看着她,眼神是说不出的深邃。 反正谢流跟着雁争那么多年,没看到过他对谁流露出这种眼神。 甚至于当他问雁争要怎么处理姜岁的时候——当时他理所当然地觉得姜岁同给谢流下药的人是一伙的。谢流跟着雁争那么久,自然知道雁争有洁癖,极度恶心这种事。 对于这个不仅给他下药,还成功爬上了床的女生,再怎么样,也会有处置。 可是雁争没有,他只是看了一会儿姜岁,然后起身,轻描淡写道:“天亮了送她走,顺便查清楚,她跟那伙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再就是第二次,雁争被向朝背叛,被第二次下了药,居然喊了姜岁的名字。 谢流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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