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印(2/2)
,腰肢挺起,一双奶儿摇晃,口儿喘出桂花的香气。 手掌收紧,喉间溢出一声闷哼,他捏了帕子,接住喷出来的yin秽物。 rou器跳动着,青筋绷起,狰狞的柱身热气疼疼,铃口出还挂着jingye,长长的垂下来,腥气四溢。 初雪,马车内点了炭炉,温着茶。 因着要前往猎场,今日起的格外早,往日她都要睡到下早朝才愿意起身。 凝香抱着手炉,困的直打盹儿。 “朕抱着你。”见她脑袋一点一点的,也睡不好,秦肇垂下眸,低声道。 “嗯。”她实在是困极了,被他抱起来,脑袋碰到他的怀抱就睡了过去。 睡颜乖巧,像婴儿一般,长长的睫毛翘着,脸蛋被养的白嫩圆润。 他知道她没有表面看起来这般乖,若是真这么乖,也不会藏了毒药在嫁妆里,不会在宫中练习太后的字迹,更不会大胆到写遗诏。 她骗过了想让他继位的人。 宣布遗诏的那一日,太后生前最得宠的丞相便在御门大喊——“遗诏原是空的!是皇后手写遗诏……” 话还没说完,被他一刀亲手落了人头。 刀尖泣血,血液喷溅到石板路上,溅过站在两侧士将的盔甲。 那日他十分在乎,有人说她一句,他便砍一个头。 血流了一地,宫人们刷了一夜,才将血迹刷去。 有的官员回去,连着三日未曾进食,瞧见rou类就要呕吐。 马车过了一个小坎,轻轻摇晃了一下。 怀中的人蹙眉,似乎要醒了,他抬手覆上她的脸侧,抱着她的另一只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身体。 “尚未到。”他说话时,她耳朵贴着他震动的胸腔,震的她睡意又沉了几分。 一直到营帐门口,周围热闹起来,她被弄醒,就这他的手喝了两口热茶提神。 甲胄摩擦的声音,兵器碰撞的声响在周围响起,与此同时还有官员的交流声。 “皇上——皇后娘娘驾到——” 她下马车时,即便裹紧了斗篷,依旧被寒风吹的抖了抖。 两侧跪在天子威仪之下,秦肇稍稍抬手。 “免礼——”李福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