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很满意,轻轻拨弄铃铛,铃铛发出脆响,落在许期耳中,耳尖泛起热意。 程晏的手掌还停在她的脖颈上,许期不自在地动了动,铃铛没响,但她知道程晏察觉到了,因为按在动脉上的手收紧了一些。 感受到压力,许期本能地微微张嘴,在呼吸逐渐艰难时,程晏松了手。 “很好看,适合你。”她轻声说,“下次来我家就戴上,明白了吗?” 许期微微仰头呼吸,喉咙咽了咽:“……明白了。” 原来这就是“下次自己来”。 程晏扶着她的肩膀带她转了个面,她被要求跪直,胸口抵在沙发靠背上。程晏在她身后踱来踱去,掌心那一下痛感犹在,她越来越紧张,因为看不见程晏的表情,身体不由自主地绷紧,猜测她在想什么、拍子何时落下,再分不出心。 第一拍落在她屁股上,有睡裙的阻隔声音也依然清脆,火辣辣的疼痛烙下来,许期肩膀倏地缩起,铃铛响了一声。 “能接受吗?”身后程晏声音平静无波。 “能。”许期咬住下唇。 如果说不能,程晏会停下来吗?她脑中忽然浮现出这个问题。很快程晏给出了回答,答案残忍,语气却堪称温柔:“忍着。放松,我不会伤害你。” 很奇怪,这句话明明没有任何担保,却莫名能让人信服。许期一点头,项圈上的铃铛就发出声音:“明白了。” 程晏没有说要打她多少下,也没有说是奖励还是惩罚,没有任何要求就是最严苛的要求,她怎么可能放松得下来——第二下依然打在刚刚被打的部位,疼痛叠加,她弓起身子,本能地躲避。 “都让你出声了,怎么还躲。” 像是惩罚,程晏加重了力道,反复打在同一部位,臀峰开始发烫,随后越烧越烈,十几下后,她破碎的喘息声有了泣音,无助地伏在沙发背上。 身后的人终于肯停下来,许期沾湿的睫毛不住地颤,感觉到羽毛轻轻拂过她的小腿,向上,在敏感脆弱的大腿处流连,距被反复抽打之处不过一步之遥。 刺痛感开始叠加了别的什么,痒意从被羽毛触碰过的地方向上,藤蔓一般,爬过她的腿根。 她湿了。 “谁允许你趴下了?” “呃……!疼……” 程晏又打在她臀峰上,无情地抵着那一处帮她跪直,许期被迫直起身子,上半身陷进柔软的沙发里,下巴抵着沙发背。 每打一拍,她喘一声,铃铛就响一下。 在被羽毛逗弄时,许期已经动情。双腿被捆在一起,她夹紧腿根,借睡裙的遮挡轻轻磨蹭。 悦耳的声响在此刻听来只让她越发羞耻难耐,只能强忍耐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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