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 秦王闭上眼长而滞重地叹了口气,还是听从她的话抱住了挤在他怀中的纤弱躯体。 往日宫中,荷香深处,一时相拥也曾无数次入梦。 因猛烈药物而guntang的香躯和因激斗杀人而炽热的身体紧紧贴靠在一起,从前他们是势如水火的天家兄妹,如今竟也成了长夜黯淡中互相依靠的两人。 “没事的,没事的,”秦王紧紧地搂抱着皇妹,慢慢地摩挲安抚着哭个不停的美人,“这一夜很快就过去了,明日你就会大好起来了。” “太痛苦了……这样是回不了神都的。”金玉露不停地抽泣着,泪珠大滴地流出美目眼眶。 “那你说当如何,”秦王不敢看她,只是低头沉声问道,“想要最快解开药效,你当真什么都舍得去么?” “若是今夜回不去神都……明日,明日必有大祸临头……敢对我下药,这件事绝没有那么简单……” 金玉露说话颤巍巍的,每说一句话便要停下来喘气一番。秦王不忍听,托起她的下颌吻上了她的嘴唇。 “别说了,别说了。” 世间最残忍的该是什么,秦王想,大抵是从来骄狂不可一世的皇妹如今说起话来颤颤巍巍的,像是仰人鼻息的卑贱姬妾。 他以庶出之躯占据着原本属于皇太子的姓名,有时候他会痛恨自己为什么不是生于中宫,有时候他也会怅惘着想,为什么他不是出生于普通士族,他甘愿放弃一切仕途和权力,如果能成为华仪公主的驸马,那也是他一生最幸福的事。 可事与愿违,他是华仪同父异母的兄长,不是中宫嫡子也不是寻常公子,若非这场凤台春乱,他和华仪公主根本不可能在这破庙中紧紧相拥。 父皇喜欢凌厉热烈的美人,宫中便多是这般的女子。 无论是中宫问政号令天下的荣皇后,还是光华照六宫的萧贵妃、端方持重自有傲骨的徐宁妃姜舒妃,即使是个性最是软弱的谢芳嫔也有文官世家的矜傲风骨。 秦王活了这么多年,他最见不得的就是女子被打断一身傲骨。 他撩起她臂上绣着金丝桂花的月白宫装披帛,遮于她的眼前,也掩住了心底的最后一重血缘顾忌。 “别乱动,我来替你解药。” 秦王声音低沉,一手揽着华仪公主guntang的躯体,一手往那靛蓝宫裙下粗鲁地探去。 他熟练地弯曲手臂在衣袖上擦去血痕,掀开层层轻薄华美的齐胸襦裙,濡湿的丝质亵裤被剑器直接割裂开来。 手指侵入潮热濡湿的xuerou间,耳畔满是金玉露情热难耐的低声呻吟。秦王低眉,只觉得心头发痛。 他心里想,若有一天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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