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深深的吻痕,甚至恨不得在她的脖颈上也留下吻痕才好,让她几日都出不了公主府见不了人才好。 “哥哥,痒……” “嗯?哪里痒?”秦王呼吸一紧,按着她的小屁股用力地挤压taonong,“这里吗?” “唔啊——” 两手搭在皇兄的肩头上,金玉露低垂着头一阵呻吟,似乎是又被干出了眼泪。 “来,乖,”秦王故意在她耳边蛊惑道,“皇妹来自己动,免得日后你又说是皇兄趁人之危。” 又甜又妩媚的声音发出动情的声音,金玉露呆滞地顺着他的指示扭动起腰臀来,秦王被她主动的样子逼得近乎失神发疯。 “金玉露,你知不知道现在究竟是谁在干你?” 她那双如春水一般的眼瞳只是无神地看着他,秦王掐着她的下颌,逼迫她注视着自己的眼睛。 “是你的皇兄,你最讨厌的秦王哥哥在干你。” 他的声音低沉吓人得要命。 不知是哪个字触动,金玉露竟然有些许神智从凤台春的药效里剥离出来。 原以为是梦中与宋微萤春风一度,可宋微萤沉静内敛的脸变成了皇兄那矜傲而意气风发的面容,她又惊又气,不停地推拒着秦王哥哥的胸膛,手上却根本没多少力气。 秦王忍不住勾唇一笑,“现在反应过来了?你主动挨上来求皇兄干你的,还想翻脸不认人么?” 香腮雨露,两行清泪霎时便垂落了下来。 “宋微萤又如何,他使尽全力,也绝动不了本王一根手指头,你选的未来夫婿保护不了你,只有我……只有我!” 秦王发狠地扼住她的肩头欺身一吻,不容她有半分推拒。 “秦王妃……除了你我谁都不要。” 凤台春的药效又盖过了她的矜持和坚韧,沉沦在情欲之中。从前矜贵高傲的华仪公主闷哼着,泪珠也像是断了线的珠子。 她的花xue紧而浅,顶个大半进去便能让她吃痛地闷哼,若是狠心尽根没入,便能看到那细腻平坦的小腹被顶得凸起,几乎是要顶开那沉下的宫口,她更是会被顶得哭个不停,连带着下头水液也流个不停。 他痴迷地埋首在她的脖颈发丝间,贪恋着她身上的香气,可一想到这样的香气,宋家那个低眉顺眼的小子也闻过拥入怀中过,秦王便气得发狂。 就他,也配?! 金玉露被他狠心顶得一阵呜咽,细嫩的肩头抖如筛糠,一阵潮喷猛地沾湿了秦王的衣袍,连带着细窄的腔室也不住地收缩着,像是千百张小嘴缠绵吮吸着那入侵的巨物,吸得他连连倒抽冷气。 “呃啊……华仪……华仪……” 他咬牙喃喃道,尾骨发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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