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的窒息间脑海一片空白,在濒临晕厥的前一刻,秦王最终还是松开了手,雪白的脖颈上立时就泛起了绯色的指痕。 金玉露侧过身去不住地咳嗽,可秦王却没有停下身下的动作,一面发狠得cao干着,一面咬牙切齿地说道。 “我答应你。” 金玉露咳嗽得很厉害,秦王登时就后悔起刚刚气得发狂掐她脖颈使了那么大劲,正想俯身好好哄哄她时,她却笑着斜眼睨着他,“还以为皇兄这么有血性,想直接掐死我了事呢,左右我们是新仇旧恨的,一桩桩一件件,要扯出来说清楚,三天三夜都打不完的架。” 三言两语惹得皇兄勃然大怒,金玉露向来是精于此道的。 秦王冷笑一声,按着她的大腿根往她身上压去,把那嫩粉腿心水光潋滟的模样压到她自个儿眼前去,粗大巨物在那可怜兮兮的xuerou间进进出出,“掐死皇妹多可惜呀,我还没cao够呢。” 金玉露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咳嗽,雪白细颈上的红痕显得格外妩媚撩人,教人看了不得不生出许多凌虐意味。秦王只觉呼吸一紧,拔出了那作乱的阳物,抬手就在她那堪堪合拢的饱满花xue上打了一巴掌,不轻不重,牵起一阵痛楚酥麻。被他孟浪的动作吓了一跳,金玉露忍不住尖叫了一声,被蹂躏的软rou上酥麻未消,他又挺腰插了进来。 “皇妹当真是小浪货,打一下水更多了。” 金玉露被顶得小腹一阵发痛,只觉得眼冒金星,却还是忍不住讥讽他两句,媚眼如丝。 “跟宋统领食髓知味罢了。” “你!” 秦王殿下被气得几欲发狂,又拔了出来使了蛮力,迫着那身段柔软的少女俯身跪趴在了榻上,挺身而入,把天家贵女几乎是当作娼妇一般地玩弄。 可他也很清楚,他们这段关系占主导的已经是他心尖儿上的皇妹华仪公主了,如今所作所为,不过是一时发泄狂怒,皇帝那么宠爱华仪,他和华仪的私情就是一把随时能要了他命的刀。 “金玉露,你还没出降呢就跟臣子拉扯不清,当真一点清誉不要了?” 双腿不住地发抖,被那粗硬巨物顶开的xuerou酸软一滩,水液都从双腿间滴到了鸽蓝绣金的软榻上,可金玉露仍然嘴上不饶人,一味激怒着皇兄。 “清誉?我要清誉的话就不跟皇兄在这里大行云雨了,想必皇兄还是希望我做个不要清誉的浪货,不是么?” 秦王顶得更凶了,没几下就顶得那白皙雪臀一阵颤抖,高潮时的xuerou紧紧吮吸着那作恶的阳物,交合处甚至喷出了晶亮的水液,秦王眼前有些眩晕,几乎要控制不住发泄出来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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