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张开怀抱,他站在书桌边,比嘉鱼高出整整一个头,不得不垂下眼帘才能看清她的脸。 蔷薇花似的脸。 脸颊浮着一抹红云,眼睫毛也湿漉漉的,表情很微妙,既有少女的羞怯,也有nongnong的尴尬,话语到了嘴边却又被她咽下,似乎颇有一些难言之隐。 于是他从善如流地问她:“怎么了?” “爸爸,我……”嘉鱼垂下头,只留给他一个乌黑的发顶和红得像血的耳朵,声音细若蚊蚋,“我解不开身上的绳子……” 谢斯礼扣在手机上的手微微一紧。 “你能帮帮我吗?” 说完她便安静垂首,等他回答。 乍一看,因为不能被别人知道这件事,所以只能找他帮忙解开绳子,这逻辑很合理。可只要稍微想得深入点,就会意识到一个明显的事实—— 并不存在解不开绳子这一说,她完全可以自己用剪刀剪开绳子,反正双手又没被绑起来,被绑住的只是胸部。 嘉鱼盯着自己的足尖,默默猜测爸爸会是什么反应。她打定主意,只要他选择了后者,提出“自己用剪刀剪”,她就立马露出“好主意,我怎么没想到”的表情,向他道歉,然后自然地离开,虽然这会显得她非常白痴。 就在她默默规划的时候,谢斯礼动了。 嘉鱼余光瞥见他拿起了书桌上的瑞士军刀。 没想到猜测这么快就被应验,她尴尬得头皮发麻,赶紧在脸上酝酿“好主意,我怎么没想到”,打算他一开口她就抬头展示她的白痴表情,然后拿着他递过来的瑞士军刀麻溜滚蛋。 好尴尬,她到底吃错了什么药才觉得他会选择帮她? 嘉鱼咬住下唇,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神情,本来那些尴尬和羞怯全是装的,这下好了,连装都不用装了。 但是和她预想的并不完全相同,谢斯礼并没有将军刀递给她,也没有说话。他折出了瑞士军刀最锋利的刀片,骨节分明的手指沿着刀尖抚下来,从刀背抚到刀柄,最后松松握住,像外科医生游刃有余地cao控手术刀。 然后,在嘉鱼惊讶又茫然的视线下,他将刀尖对准了她的心口。 “爸爸…?!” 人类对尖锐物品的恐惧与生俱来,她吓得脸刷白,下意识便要朝后退,可是脚刚退出一步,后颈就被人按住了,刀尖朝她刺来,灵活地挑开她身上属于他的风衣,像一条冰凉的小蛇,蜿蜒蔓上她的胸口,紧紧地,紧紧地—— 紧紧地覆上了她的乳rou。 她身上的风衣甚至没有完全敞开,衣襟妥帖地盖在rufang前,可是瑞士军刀却在她衣服里,刀腹碾压着她,将弹软的奶rou压-->>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