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输入邓纪川的大名。这回顺利检索到了,邓秀理给他的备注是——邓纪川(犯贱版)。 她盯着这个备注清了清嗓子,手指一滑,拨打过去。 ** “是的,我是邓秀理的朋友,她现在喝醉了,我一个人没法把她送回去,可以麻烦你过来接下她吗?” 报出地址以后,嘉鱼挂断电话,拿起邓秀理的酒杯,狠狠心,将剩下的酒尽数泼到了自己身上。 她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羊毛短外套。这件外套是刚来谢家那一年谢斯礼叫人给她定制的。那时她的消费观还没有调整过来,入冬以后成天穿着她那件在乡下三百块钱买来的羽绒服,谢家老太太见了,嫌她穿得太磕碜,传出去指不定会坏了谢家的名声。谢斯礼这才联系了私人裁缝,给她定制了好几件外套,其中就有这身。 这杯酒叫紫色星云,顾名思义是紫色的,泼在白色羊毛外套上格外显眼,要是换个颜色,活脱脱就是凶案现场。 邓纪川说他十五分钟后到,嘉鱼放下酒杯,蜷在座位上玩了会手机,等时间差不多了,才撸起袖子,将睡得软趴趴的邓秀理架起来,一路扶到小酒馆外。 深夜十二点,外面寒风刺骨,呼气时带出的白雾逸散在空气中,远远看过去就像在抽烟。 嘉鱼将邓秀理让到背风侧,自己站在风口,缩着肩膀跺脚取暖。 不多时,小巷那头迎面走来一个男生,穿着一身驼色大衣,鼻梁上戴着副金丝眼镜,身高在178cm左右,面容白净,气质文雅,嘉鱼猜那应该就是邓纪川了。 果不其然,男生走近以后向她颔首,歉然道:“我妹给你添麻烦了。” 他的声音和在电话里区别不大,带点播音腔,除了没有儿化音这一点暴露了他是南方人的事实,其他地方就像个土生土长的北京人,很标准,很有嘉鱼刻板印象里的国际金融精英男的范。 “没有的事。” 她微笑着摇了摇头,和他一起扶着邓秀理往巷子外走。 车停在巷子外,司机远远看到了他们,急忙赶来帮忙,大家合力把邓秀理塞进了后座。 安置好邓秀理,邓纪川将目光投向她,问:“你家住哪?你也上来吧,喝了酒不安全,我先让司机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没喝酒,让我家司机来接就行。” 嘉鱼推辞了一下,后来见推辞不过,才报出家里的地址。 谢家所在的别墅区赫赫有名,住在里面的人非富即贵,正常人听到地址以后都会表现出一点震惊,但邓纪川毫无反应,嘉鱼不知道他是不是早就从邓秀理口中听说过她的身世。他平淡地点了点头,在她俯身坐进后座的时候绅士地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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