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有嘉鱼(父女)

33 厨房(微h)(3/6)

气,冰寒坚硬,硌在女孩温软的乳rou上,将那寸肌肤冰出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他用右手托住她的后脑,低头亲吻她的耳朵。她的耳垂长得小小的圆圆的,远看像珍珠,咬在嘴里却成了缩小版白玉丸子,又软又糯。    含吮了一会,他松开被他折磨得发红的耳垂,转而去亲她的耳骨,舌尖沿着耳骨的轮廓勾勒描画,舔出了湿粘的水声。小姑娘靠在他胸前,发出轻细的喘息,左手捏着他的衣襟,右手扶住厨台边缘凸起的大理石台面,仰头看他时,迷离的桃花眼水光潋滟,既像温顺的求饶,又像堂而皇之的勾引。    喝了酒的大脑防线降低,体内尚未分解的酒精被她行星般明耀的眼眸点燃,在他血管深处奔涌燃烧,烧出了一层潮热的薄汗。他抽出埋在女孩子衣襟里掐着她软乳的手,扳住她的肩,将她调整成背对自己的姿势,从后面覆上去,手指勾住她睡裤的松紧腰,往下一拉。    宽松的睡裤毫无悬念地沿着涂满身体乳的顺滑肌肤垂落,密密实实地堆积在绒面拖鞋上,露出两条又白又直的腿,像春日雨后拔地而起的两节竹笋。    凉风拂过腿心,她下意识想夹紧腿,却被他用手指撑开了。    隔着一层内裤,嘉鱼清晰地感觉到了爸爸的手指,指腹在她湿得凸现出阴阜形状的内裤裆部上娴熟地勾挑,沿着细缝来回挑拨,搅出一道透明的水液。他的声音贴着她的后背浸润过来,因为喝了酒的缘故,语速比平时慢,乍一听清冽甘凉,余味却带着醇厚,沉甸甸地落在她发间:“这么湿?”    “……”    这让她怎么回答?    正羞窘着,就听到他淡笑一声,戏谑且温和地评价道:“小色鬼。”    虽然不想承认,但这句亲昵得不含任何辱骂意味的话却将她骂得更湿了,xue口处像是被人撒了一把跳跳糖,酸胀中泛起细密的刺麻。嘉鱼抿起唇线,不服输地朝背后探出手,想要趁势解开他的裤裆。她才不信他没有硬。    谢斯礼站在她身后,任由女孩子葱白的手指在他裤头上挠痒痒似的抓来抓去。直到她因为光线昏暗找不准位置,气闷地用气音叫他“爸爸”,他才捉住她的手,牵引着那只手来到自己胯间:“这。”    指下是冰凉的拉链。    真正碰到了,嘉鱼却莫名有些骨酥,腕骨酸软使不上劲。她捏住拉链,笨拙且缓慢地朝下拉。    背对他的姿势实在太难发力,她努力了半天,拉链却只下降了一点点,曲起的指关节时不时会擦过他隆起的裤裆,坚硬的指骨在同样硬邦邦的guitou上不知轻重地碾。她敏锐地听出身后男人平缓的呼吸渐渐变了调,他上前一步,胸膛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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