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头,屁股高高翘起,哭着叫着喷出了人生中第一股潮吹的爱液。 这个过程足足持续了两分钟,两分钟后断续的水滴才彻底止住。嘉鱼脱力摔在自己喷出来的水上,小腹缓慢地抽搐着,双眼微微发直,噙着泪感受身体的余波。 不知这样躺了多久,嘉鱼甚至怀疑自己中途不小心睡着了,因为等她再度恢复意识,枕头上和床单上的水竟然已经干了一半。 她疲惫地爬起来,在吹干和不吹干之间短暂地纠结了一下,最后决定任它自然风干。 走之前她还特意趴下来,仔细闻了闻水液的味道——未干的部分有点腥,有点酸,还有点甜,干透的部分莫名其妙泛着股香。确保没有太大的异味后,她打开窗户通风,重新穿上皱巴巴的睡裙,像幽灵一样晃回了自己的房间。 她很快睡着了。 梦里有一只黑鬃毛狮子在草原上来回奔跑。 ** 谢斯礼下飞机的时候,手机叮叮咚咚弹出了好几个未接来电,他把要紧的先回了,然后才留意到最早的那个电话是嘉鱼的编程老师打来的。 上了高中以后她说想利用周末的时间学习编程,左右谢家家大业大,不差这点送小孩学课外兴趣的钱,谢斯礼答应得爽快,为她请了一个一对一的编程老师。嘉鱼也争气,上课从来不用别人提醒,自己把自己安排得妥妥贴贴,久而久之谢斯礼都忘了他手机里还有这么一号人物。 他回拨过去,对面很快接起来,问: “您好,请问是嘉鱼的家长吗?打扰您了,是这样的,今天早上九点嘉鱼有节课,她以前从来不迟到的,请假也会提前说明,但今天到点了也没见着人,系统里也没有她的请假记录,我有点担心,想问问她是遇到了什么不方便的事吗?” 谢斯礼愣了愣。 不怪老师吃惊,他也有点意外,因为嘉鱼是个特别有时间观念的小孩,没有请假无故旷课这种事可能发生在任何人身上,但唯独不可能是她。 他简单应付了几句,挂了老师电话,在通讯录上找出嘉鱼的号码。 电话拨通了,但无人接听。 谢斯礼微微蹙起眉,又给家里的座机打了个电话。 接电话的是住家保姆。 谢斯礼开门见山地问她:“小姐呢?” “小姐……”保姆的声音离得远了一些,似乎正在确认嘉鱼的情况,过了一会她才回来,有点不安地说,“先生,小姐一直在房间里睡觉。” “她没起来吃早饭吗?” “没有。” 得知她在家,好端端的没出什么意外,谢斯礼绷起的心松了下来,只当她是偶尔想赖床,应了声“知道了”就把电话挂了。-->>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