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抬腿就是一脚,却未想到自己与程砚白是插头连着插座,牵他一发而痛她全身。这不,腿刚抬起来,下边儿便吃了痛。 “jiejie想要了?”程砚白笑得恶劣,手顺着她的身子往下滑,最后落在小腹处,缓缓用力一摁…… “你别啊呜呜呜……”沈矜这会子是真怕了,眼眶一下子就是湿润了。 她心下明了,就当下场面而言,这就是十八禁版的“人为刀俎我为鱼rou”啊。她今儿才开了花苞儿,可就他程砚白现在的这个状态兴致再加上他这老手的经验,若是给她干死在这床上了,她到了地下怕就是那地府里最抬不起头来的鬼了。 “您说说,怎么有些人跟过这顶尖儿的陪玩打,还看得上那些花儿啊草儿的不入流货色?”程砚白嘴上说着阴阳怪气的话,下身也不忘开始动作。 “……”沈矜咬着唇不吱声儿,心里只想着顺着这无赖的臭脾气,免得叫他又起了折腾她的心思。 “您看这有些人吧,她就是表里不一。嘴上说着是个性冷淡,可这真做起来……那下边儿的琼浆玉液倒是哗哗地往外流个不停呢……”程砚白开始加快速度,喘息也开始变得粗重。 “……”沈矜嘴唇都快咬破了也不吭一声,仿佛这xiele一个音都是她在服软似的。 “啧……有些人明明嗯……酥爽到了骨子里……可就是不吭一声嗯……您说怪不怪?”程砚白动作慢了下来,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顶弄着。 “……”沈矜别过头去,就当没听见这混小子的胡话。 程砚白听了半晌,心下便明白了,只附在她耳边一句:“好jiejie,不知道您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叫‘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就方才那几下,他心里就把这水儿做的好jiejie摸得一清二楚。要想让她叫出来,他可有的是办法,有的是手段。 程砚白扒拉下那扶着他肩膀的两只手,放在嘴边是亲了又亲,只觉得比那花蜜都甜香。他一只手撬开她咬着嘴唇的牙,一只手从她后要穿过,再掂起她的腰来,提起一口气便沉下腰去,眨眼睛便顶出一阵狂风暴雨。 “嗯啊嗯——”沈矜没忍住,两腮一酸软,猝不及防地就被顶出了声。 雨疏风骤,压弯了芭蕉,折去美人腰。 芙蓉泣露,染透了霓裳,醉来英雄刀。 “学姐该不会以为不出声……我就拿你没办法了吧?”程砚白在最后的一顶里倾泻了满腔热诚,又死死堵着那桃源境,不叫经年的思念流出。 “……你欺负我。”沈矜的泪水早已流干,只得抖着身子,抚摸着她情到浓时在程砚白背后留下的一道又一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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