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不同的女人。 公寓的房间之间墙壁很薄,他时常能听见男人和女人压抑的呻吟声透过墙体传来。在他委婉提醒过之后,对方非但没有收敛,反而再也不加以掩饰,有时动静太大,室友还能气定神闲隔着墙对他说“sorry”。 那是他对性的少数了解,想起那些燥热的季节,就能够想起洗碗水槽里被虫子啃咬的瓷盘,以及像虫子一般纠缠在一起的赤裸躯体。 那时候他会觉得性很恶心。 对生活的忍耐好像转变成了对性的压抑,他在丧失感官的道路上越走越遥远,直到他开始彻夜彻夜失眠。 对他来说,自慰是一种无关欲望的纯良手段。 高潮的一瞬间,大量多巴胺释后数量会急速减少,大脑开始分泌其他激素刺激中枢神经促进睡眠。 他最绝望的日子需要依靠欲望的发泄。 这无关任何感情,他只是机械地伸出手去掌控身体的最敏锐,用最原始最本能的行为去回应情绪的愤懑与不公。 血液的起身没有任何爱意的附和,他不会眷恋那种快感,对他来说,这种行为更像是求生,被人体自然结构支配后不得已的妥协。 魏寅感觉自己好像从未真正抵达过高潮,他永远只是在发泄之后迅速抽离,收拾妥当他认为是犯罪的证明。 他有且仅有的只是一种寂寞的留白。 想到这里,魏寅叹息一声走进卫生间。 水流声回荡在浴室,他褪去外衣时腰带上的金属与瓷砖碰撞发出“叮”一声响,他耳鸣的一瞬,猝不及防地撞进另一扇门,她背脊赤裸,回头时的眼神和浴室里的水汽融合在一起,并不清白。 身体血液的热流迅速汇聚至下腹,察觉到身体的变化,魏寅一时失语。 上一次自慰是什么时候? 他站在温热的雨幕里,右手覆上胯下的性器taonong。 她会做什么? 下身略有些吃力地含住他的全部,在彻底被填满之后低声发出一声呻吟。 然后他会开始顶弄她的身体,让她塌下腰身,在猛烈的进攻里始终被动。 用手紧紧攥住床单,全身血液沸涌,他恶狠狠地攥住她的手腕,像是另一条并不温柔的止血带咬住她的皮肤,直到她的手背青筋凸起,手指无力悬空,试图触碰一种徒劳的努力。 她皮肤颜色很漂亮,像瓷器。肩胛骨因为呼吸颤抖起伏,他凝视,怀疑那里曾经应该生长过蝴蝶的翅膀,只是折翼后伤口被时间粘连严丝合缝。他应该去抚摸那里的皮肤,试图找到那里不平整的证据,在游刃有余的触摸里刺激她的身体战栗。 然后呢?应该是啜泣声。在进攻中溃不成军,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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