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h)
欲潮过后,倦意又来,裴窈音慵慵搂住沈确玉,伏在他肩头喘息。少顷,她忽有所思,声音闷闷的,带着疑虑,“沈确玉,为什么你进来的时候不疼?” 她回忆起与谢濯连成婚当夜,寡言的夫郎将她压在身下,他胯间guntang狰狞的巨物一寸寸刺进xue口,她痛得面色苍白,下唇一痕失血的青。 出嫁前,教习嬷嬷说,洞房花烛夜女子落红乃是吉兆,痛过一回,往后都是恩爱和美的良宵。 头顶红纱晃动,裴窈音比今夜的喜烛先流下泪,她碎在烂醉的红里,茫茫无依。 “不做了。” 谢濯连拔出性器,脸上没什么表情。 痛意散去,裴窈音心想,谢濯连虽然表面看着冷淡,内里倒是一副暖心肠。 半晌后,谢濯连身下依旧挺立昂扬,裴窈音不知所措起来,小声道:“它还……肿着。” 谢濯连头也不抬,只说:“不用管它。” 此夜过后,谢濯连一直宿在书房,同她行起了相敬如宾的一套。 “所以啊,沈确玉你——” 后半句话生生掐灭在裴窈音的惊呓中,沈确玉毫无预兆松开搂住她的双臂,她失力往后倒去,沈确玉一把将她拉至他身前。 她跪在沈确玉双腿之间,愣怔看向抵在自己喉咙处男人的性器。 赤红怒涨的一柄弯刃,茎身青筋虬结盘绕,凶气腾腾,与沈确玉清隽修雅的容貌实在是??太不匹配了。 “唔——” 裴窈音立刻屏住呼吸,试图按下心头震颤。 rou刃前端淌下几滴清液,尽数滑落进她绵乳的湾沟里。 恍如沸水飞溅肌肤,胸乳遭行灼伤,小腹又烧起一丛暗火。 “窈窈,”沈确玉抚上她秀长的白颈,说:“含住它。” 含住什么自然不言而喻。 “我不要——” roubang插满朱唇,堵住所有的呜咽嘤咛。 裴窈音只觉眩晕,腹间的火在烧,不久成燎原之势。 “再含深一些。” “用舌头绕着前端舔。” “吸得这么用力,这么喜欢我的东西吗?” 沈确玉清凌凌的凤目里欲海翻涌,他爱极了裴窈音的浪荡媚态,小嘴忘情地吞吃他的roubang,腿间xiaoxue又源源不断流着花液。 这样的她,才不会想起别的男人。 只有他一人,只与他共赴极乐。 他眼底晦暗的眸光欲将裴窈音吞没,玉箸修指沿着她白润的耳垂摩挲至鸦青的长发,指尖骤然用力,roubang直挺进她喉咙最深处。 “窈窈的口xue好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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