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灵药,可对江迟来说,这也是送他们上路的武器。 他躺回江冬月的身边,把女人抱紧,嘴角慢慢上扬,“你看,所有会打扰小姨和我的人,我都会除掉。” 第二天李梅是被砸醒的,年轻女人的小外甥扔了个饮料瓶上来,正好砸中她的脸,一下子把她砸个激灵。 “哎,你这小孩干嘛呢!”她探出头骂骂咧咧。 江迟一双眼直直盯着她,“你们要下车了,快关门了。” 广播在重复:“下一站忆喜市,请要下车的乘客拿好行李……” 乘务员也适时走过提醒:“忆喜到了,要下车的赶紧啊,要关门了。” “哎哟!”李梅立即鲤鱼打挺起身,快速爬了下来去喊徐建国,“建国!建国醒醒!” “什么事?”徐建国被她一嗓子嚎醒,怔怔道。 “要过站了什么事!!快下来拿行李!!”说完她回头喊徐翠翠。 徐翠翠赖了一会儿床,还是李梅把她揪起来的,一家人拿上行李急急匆匆往外跑。 徐翠翠临走前瞥了一眼旁边的床榻,这么吵那女人竟然还睡得着,也是个奇葩。 “别关门别关门!!!”李梅伸手一挡住车门,整个人连滚带爬地挤了出去,一家三口总算有惊无险地下了火车。 徐建国把包放地上,“你也是的,怎么也不调个闹铃,搞得都这么着急。” “我哪知道哦,我平时六点就起了,今天不懂咋的,这个点都不醒。” “幸好下车了,不然又得折腾。” 见他们吵了一路,一路吵到出站口,吵徐翠翠翻了个白眼,摸了摸自己牛仔裤的口袋没找到手机,就直接把手伸进肩上的帆布袋胡乱翻找。 “啊啊啊啊!”她尖叫一声。 “什么事?翠翠你喊什么呢!”李梅吓了一跳,转头问她。 徐翠翠拿出手机,她的手被划伤了一个口子,正血流不止。好疼,一股难忍的灼烧感疼得她满头大汗,“爸……妈……” 徐建国见状连忙拿过她的手机查看。 花花绿绿的手机壳内不知何时塞了一个锋利的刀片,刀尖突出一截,已经被徐翠翠的血染红了。 徐建国转头看向火车,可是车门早已关闭,火车已经启动走了。 徐翠翠还在叫嚷着疼:“好烫,好疼,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呜呜呜呜。” 李梅掏出一张纸巾帮徐翠翠捂住伤口,有铁路工作人员注意到了这边,正往这里赶。 是……那个孩子的报复吗? 混乱中徐建国怔然。 江迟太了解这些底层人,他们绝对不会给徐翠翠花钱去看医生,可能要等再坐一个多小时车回到村里随便拿些药酒对付一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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