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从椅背滑了下来,正落到他瘦削的肩头。 江迟挪了挪肩膀,让她靠得舒服点,然后点进了她的朋友圈。 朋友圈最近的一条是警察局接他那天发的,没有配图,只有一句话: “去收一份迟到多年的礼物。” 江迟垂下眼,退出了微信。 他扭头帮江冬月把脸上的碎发别到耳后,有意无意地吻了吻她的额头,呢喃似地说了一句:“你真让我生气。” 生气什么?他也不知道。 一个六七岁的小女孩被一名年轻妇女牵着从厕所走回位置上,正巧看到了这一幕,她眨巴着大眼睛,回到位置上重重亲了mama的脸颊。 年轻的妇女笑着问她干什么,女孩抱着她的手臂撒娇:“我刚才看到有个哥哥亲了他的mama!” “哦,是吗?”年轻妇女并没看到,却以此为由教育自己的孩子,说:“那他一定很爱他的mama,小宝,你呢,你爱不爱mama?” “我爱mama!”女孩回答的声音响亮,逗得周围的乘客跟着哈哈大笑。 江迟罔若未闻,他并不觉得自己爱江冬月。爱是很简单的情感,口头上说两句就是爱,却不见得心里有多牵挂,他并不是喜欢这种情感。爱也能让人丧失理智,比如江春蝉那个蠢货,总是在这上面吃罪还不长记性。 欲望千千万万面,江冬月大概就是其中一环,总在引诱他发疯发狂,可他戒不掉这瘾。 比起说自己因为爱江冬月发疯,他选择说自己是想cao江冬月想得发疯。 江冬月只睡了一小时,乘务员过来提醒说列车要转向。她懵懵地站起,等乘务员转完椅子打了个哈欠拉着江迟坐下。 “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总觉得好困,”她这么嘀咕,“希望上班的时候不要这样。” 坐长途车真的是一件很无趣的事,关键是她没有什么爱好,她不会玩电子游戏,手机对于她来说只是平时联系亲朋好友、日常看看新闻的工具。 闲着也是闲着,她开始有一句没一句地和江迟聊天,询问他的喜好,虽然得到的答案都是“都可以”“都喜欢”“小姨决定就好”,可这么一问竟然也过了快一个钟。 最后一个多钟头江迟困了,靠在她肩头睡觉,她就拿出手机看新闻。 一条关于桐塘市的新闻吸引了她的注意力,新闻上说昨天桐塘市的公安接到一则匿名举报,在一栋烂尾楼里抓捕了三名吸毒犯,还查获了少量毒品。 新闻文章里还提到三名犯人的信息,照片是打码的,称呼都是李某某王某某张某某。 李某某,吸毒过量致死,死亡时间X月X日。 王某某,吸毒过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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