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片柔嫩的外yinchun都被夹住,江冬月疼地屏住呼吸,腰臀悬空停了一阵才失力塌下。 “呜呜……疼……”她全身战栗,一双腿rou眼可见地在抖,人已经开始在流泪了。 江迟抬眼朝上望去,见女人皱着眉头和鼻子在掉小珍珠,本来潮红的脸褪去一半血色,隐隐透着苍白。 这是真的疼到了,连挣扎都不会了。 江迟抿了抿唇,莫名叹息一声。 看来他平时用牙齿啃这两片肥rou时还是下嘴轻了,他用的这个木质衣夹夹口平整,可比那些带齿痕的塑料夹或者铁夹子夹起来轻松多了,那些才是真该疼呢。 江迟撑着身体,好让自己不触碰到夹子,他吻去江冬月的泪水,去舔她的耳廓,手指捏住乳rou轻揉,试图转移掉女人的注意力。 江冬月觉得耳朵痒想要躲闪,却被身上的人张嘴含住耳垂吮吸,她呜咽两声,如同一只斗败的小猫在自己舔舐伤口。 外yinchun本来就是过分柔嫩的两片花瓣,平日里除了时不时会被内裤摩擦再无经受过其他的刺激,比rutou要娇嫩、脆弱多了。 在吮吸女人耳垂的江迟蓦然觉得脸颊一烫,他吐出耳垂摸了摸,摸到一点湿润的泪水。 望着江冬月啜泣中可怜兮兮的脸,他只好把手伸去女人的阴户爱抚阴蒂,为她缓解疼痛。 值得庆幸的是痛觉并没有消减江冬月对快感的敏锐感知力,男孩的指腹不断摁压着立起的阴蒂,随即快速地摩挲起来,阴蒂很快在与指腹的摩擦中升起快意,变得更硬。 江冬月的呼吸变得急促,她根本不敢乱动,那样会牵扯到被衣夹夹住的外yinchun和rutou,她僵硬地躺在床上,快感量化成她的yin水成股涌出。 江迟很少会用手指专注于摩擦阴蒂,以往他都是直接用牙齿去磨去啃,长时间用手也几乎是为了揉胸和插xue。 “啊啊啊……哈……“ 不过他这次并没有花太长时间,江冬月的阴蒂很敏感,再者还有其他几个敏感点被夹住,多重刺激下很快就xiele出来,脚趾蜷缩、脚底板前后蹭了蹭身下的床单。 今天两次高潮都很快,果然女人月经前后会变饥渴是真的。 江迟弹了弹被他摩擦得有些泛红的阴蒂,感受到身下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走出的女人颤抖了一下。 “真sao,”他低声骂了一句,手指滑到xue口处摸了一把yin水,再放进嘴里吃掉,“嗯……” 男孩咂了咂嘴,“没那股怪味了,不过也没变甜。” 他还期待着女人经期一过能有些变化来着,现在看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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