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现在想起来还是觉得自己何其有幸—— 平生第一次任何意义上和女生的肌肤之亲,便是自己的女神满足自己最过分最僭 妄的慾望。 可今天晚上,吴小涵却像是变了一个人,高高在上,冷若冰霜,主动命令我 跪下,直言我没资格做她的M,甚至连鞋都不让我多吻片刻。 难道一切都是酒精的作用 昨晚是因为吴小涵喝醉了,所以才抛下矜持那麽满足我;而今晚的吴小涵喝 了一点酒但没醉,于是说话无加遮拦,疯狂羞辱我 我不知道。 我甚至不知道吴小涵是不是真的「喜欢」我胯下的那根连我自己都厌恶的rou 茎,也不知道吴小涵是不是真的想割了它。 还有,吴小涵是不是真的觉得,我连做她的M都不配 又或者是因为她内心还有一点喜欢我,所以才不愿意让我做她的M 我甚至有点后悔自己从没有过恋爱经历,对于这种感情问题,衹能一头雾水, 一无所知。 *** 第二天便是周一。 可是在实验室裏,我却一整天都像在梦游一般。 两周裏发生的一切,像是把我的大脑完全打碎了重新拼凑过一样。 我即使不去想吴小涵,不去想那些事情,也难以集中精力读论文了。 梦游了一整天,晚上回到宿捨,我收到吴小涵用魏麒的手机发给我的语音信 息:「他明天中午回学校,如果他需要帮助的话,就拜托妳照顾一下吧。」 我输入了「好的」两个字,又心有不甘,想了半天,加上「小涵学姐,我想 清楚了,我真的想做妳的奴,妳说的一切,我都真的能接受;衹求能给我一个做 妳的奴的机会就好。」 但想想自己说得词不达意,实在显得太饥渴,甚至有点恶心;何况魏麒显然 会看到,实在是很尴尬。 于是我衹好删掉那些字,简单地回复上「好的,没问题。之后联系。」 现在,还是老老实实办好吴小涵拜托给我的事情吧——这样,我可能还能争 取到一点好感。 躺在床上闭上眼睛,满眼又都是吴小涵——那个如希腊神话中的宁芙一样纯 洁美好的小妖精。 正是在最躁热的年纪,最躁热的天气中;对着脑海裏吴小涵那可爱的白色裤 袜,我忍不住无耻地勃起了。 我伸手握住我那骯脏的鸡鸡,终究还是忍不住想撸一发。 大约所谓「破窗效应」就是这样的吧:几年来,我都不忍心幻想着吴小涵来 手yin,可一旦做过一次这种事,开了这个口子,就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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