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我是典狱长,你才是囚徒啊。”
赫伯特回过头,望着无法看穿的黑暗,不爽地撇了撇嘴。
“哪有让你骑到我头上的道理?”
不行。
虽然自己的抗议未必有用,但若是真的就这么老老实实地走了,他觉得自己念头不通达。
小混混都知道在走之前丢下两句狠话威胁。
自己好歹是个牢头,怎么也得在走之前整点活。
但整什么活呢?
“总不能咬打火机吧?这也没有啊……嗯?”
赫伯特回过头继续端详眼前的黑暗,忽然心有所感。
他将提灯放到地上,缓缓走到了黑暗与光明交界的边缘,眯眼看着那过于光滑的边界。
赫伯特思索了一下,然后试探着伸出了一根手指,轻轻触碰光明的边界。
无事发生。
手指没有感觉,在抽回来后也没有变成一节白骨。
“……”
沉默片刻,他回身熄灭了提灯,在犹豫了一下后连圣痕也关闭了。
一瞬间,他感觉自己被动地融入了这片黑暗之中。
被虚无淹没。
被孤独吞噬。
但奇特的是,除了这些感觉之外,赫伯特却没有感觉到任何不适。
这里与外界,其实并无不同。
黑暗中,赫伯特的双眸明亮,隐隐覆上了一层淡淡的金光。
明明依旧什么都看不到,但他却隐约“感知”到了前路。
不光如此,他还有一种隐约被人盯上了的感觉。
黑暗中,有人一直在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嗡——
圣痕瞬间发亮,那种被注视的感觉也消失无踪,仿佛刚才的那一幕只不过是错觉。
但赫伯特却不会那么天真。
所以,当你凝望深渊的时候,深渊也在凝望你,对吗?
“我明白了。”
他嘴角勾起,冲着黑暗露出了爽朗的笑容,挥了挥手,朗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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