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怎样的恶趣味。 “又耍我玩……” 谢楿头往后稍退,微恼,皱着眉摸了摸男人肌rou线条流畅的手臂,小声抱怨,但只是嘴上说说,她从不会把这些小事往心里去。 “呼……”男人张开薄唇,恶作剧般,不偏不倚地朝着谢楿的脸吐了一大口烟,烟雾缭绕中,尼古丁被彼此吸入肺腔,那人黑沉的眼眯了下,还伸舌头舔过干燥的唇瓣:“啊,想看看阿楿这次有什么反应而已。” “居然给我吸二手烟,邹野你太过分了……” 少女一时气闷,颇有些“大逆不道”的直呼男人姓名,随即狠下心,重重吻上男人的唇。 交缠,舔吻,吮吸,如同浇灌春天的花朵,气息都溢出丝丝甜蜜。 他们每次亲近,都热情似火,恨不得把对方啃食殆尽,仅仅亲吻,也仿似抵死缠绵。 喘息间,男人回道: “放心吧,下次不会了。” 一只大手从后拢住谢楿发丝,把人按到自己怀里,带着安慰细细抚摸。 “不是没吃午饭吗,我给你下面。” 男人的手掌宽大,手心温热,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指腹有老茧,略微粗糙,刻印着早年沧桑的痕迹。 躺在宽阔胸怀上,谢楿没由来的很想哭。 她鼻子酸酸的,眼眶变红了,却倔强不肯让那泪珠流出。 谢楿啊谢楿,别哭了,别流你那软弱可悲又无用的眼泪,它除了徒增烦恼,别无益处。 是啊。 谢楿她,从她爹死后就没再哭过了。 明明以前娇气的不行,一个小女娃娃,磕着碰着了,总是忍不住嚎啕大哭。 她也不知道,她哭,是为了宣泄自己的悲伤疼痛,还是希望有人注意到她,来哄哄,来安慰迁就她。谢楿一直无法正式自己那自认为不可告人的小心思,缺爱,想要被爱,这似乎逐渐被她贴以懦弱无能的标签而打压。 这种感情是奢侈的,随着年龄越来越多,她恍恍惚惚认知到——爱是稀罕物,世上大部分人都匮乏,大家都想要。 但除了爱之外,挤入人们视野前列的是生活,是金钱,是层出不穷的压力,是岌岌可危的生存现状,是病痛与纷争,权利欲望的撕扯…等等——这些东西让爱破碎,也让人,家庭分崩离析。 爱被歌颂,亦被抛弃掩埋和冷落。 谢楿双手抱住男人的腰,缓缓收紧。 她现在一无所有,只想抓住眼前的零碎几样:小命,裹腹,还有邹野。以前的日子里,从没有人教她什么是活着、生存,什么是温柔,什么是爱,什么是希望。 “……” 邹野没说话,只是轻轻拍着少女脊背,搂着让她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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