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脸上,旋即一股愤懑涌上心头:“那混账废物都能叫你玉玑,为何我只能叫你公主?莫非你真的被锦衣玉食……”
白玉玑神色冷漠地打断道:“我听大长老说,你想离开京都?”
罗擎看着她冰冷的眸子,感觉背后有些发凉,愤懑之气瞬间被浇灭了大半,声音也变低了很多:“那都是气话。”
“拿我们所有南诏人的未来说气话?”
“我,我只是不希望公主你堕落。”
“何为堕落?以身涉险,进入秦府,以为南诏谋求生路,便是堕落么?”
“可是你……”
“为了南诏!别说被占便宜,就算把命送了又能如何?你昨天就来了京都,有未听说,前些日子我已经死过一次了?”
“……”
罗擎被说得有些抬不起头来,却还是说道:“公主!我成为炼器大师是迟早的事情,你根本不用在秦府委曲求全,虽说只是逢场作戏,那你生得美貌,万一那废物……”
白玉玑反问:“你的意思是说,你一个人就能撑起整个南诏?”
“只要我成为炼器大……”
“你可知道,你游历天下这段时间,用了多少盘缠?”
“……”
“这些盘缠哪里来的?”
“……”
“那你可知道,南诏需要供养多少个你这样的人,才能培养出一个炼器大师?”
“……”
“一个炼器大师,可以供养所有南诏遗民么?”
“……”
“即便所有南诏遗民真的依附于你,你又有多少把握培养出下一个炼器大师?”
“……”
罗擎被这一个个犀利的问题问得无地自容,终于低下了头:“公主,属下错了!”
白玉玑这才神色稍缓:“明日傀儡大会,你尽力便可,即便输了,也莫要影响心智,我们的路还长。”
“是!”
“好好吃吧,我先走了!”
“公主!”
“还有事?”
“你对秦牧野,真的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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