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顾真言的修为,这种事他若不想,旁人是怎么也近不了他身的。 于是简清溪又附上身去,这下她长驱直入,有些迫不及待地挺进对方。 属于简清溪的味道扑面而来,顾真言隐晦地长吸一口气,将眼尾熏上一抹殷红,极力控制自己手脚不要乱动,予索予求。 但简清溪临时见色起意,还一副要挂在他身上的样子,动作难免左右支绌,磕磕绊绊。 连着被咬了两次舌头,顾真言无可奈何,单手扶住她腰,将身子倒了下去。 简清溪从喉咙里发出惊叫,但身子被扶得很稳,她低下眼,刚好碰上对方直直看向她的眼神。 直入心灵一般,简清溪受不了这样的注视,闭上眼继续与对方唇舌交缠。 直至再也无法坚持呼吸,简清溪才抬起头,大口大口地呼吸。 银丝断在半空,简清溪看见顾真言嘴角的一点水渍,真的只有一点,但在顾真言身上,就像不食人间烟火的神明无端被拉下神架,惹了一点尘埃。 惹人怜爱。 简清溪又看见他倒在地上的另一只手,越过他头顶,好像在对自己投降。 她又染上笑意,往前够了够,和他十指紧扣。 此时她再侧首,呼吸尽数喷洒在他颈间,简清溪却突然有些奇怪。 “师兄?” 他为什么没硬?! 明明另一只手扣在自己腰上力道很重! 顾真言没看她,直直盯着藻井,上面刻画着庄严肃穆的繁复图案,语音沙哑:“这里是祠堂。”鼻尖还有淡淡的烟火味。 原本就是看简清溪一直不静心,看能不能借先人庇佑她增进。 谁知…… 他闭上眼。 简清溪嗖地直起上半身,抬头看了看密密麻麻的牌位,原本带有薄怒的脸就淡了下来,还有点心虚。 她又垂首看见顾真言闭目的样子,哼了一声从他身上爬起来。 稍稍整整衣裙就溜走了。 顾真言在他她走后终于忍不住,仓促施法,直接瞬移回了自己的居所。 被法术强行压下来的巨物跳了跳,很是震怒一样地硬得生疼。 顾真言无法,只得忍下。 他从一开始就可以不让这荒唐发生,但他没有阻止,反而还顺从地迎合对方。 现下这个状况,也是他自找的。 简清溪从祠堂出来却没回房,她去了宗里的藏书阁。 藏书阁年久失修,藏书也没什么稀有秘籍,好在大众有的它也有。 简清溪一口气挖了好几本双修的册子出来。 反正窗户纸已经捅破了,与其以后尴尬,不如一做到底。 她先是仔细看过那些经册,然后发现即使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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