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天五十道鞭罚后,丝玛趴着睡觉了一个星期,也请了一个星期假。她内讯联络了同学,问了扎洛德的近况,却没问出什么,说是他家给他请了一个月假。 看来扎洛德家有点势力可以把事情在学校压下去,但宗教法庭和鞭刑他肯定逃不过。 一个月后扎洛德回学校了,但他不再和丝玛讲话,或者说不再和任何女生讲话,尽心做功课,变成了丝玛常在乌德兰身边见到的宗教护卫队里的那种卫道士。 直到一年一度的宥免节。 宥免,意为宽恕,经书记载上主因圣徒之死而赦免人类原罪的那一日。 这是妥斯教最大的两个节日之一,纪念仪式颇多,多为寺前静坐忏悔,只有一些宗教狂热分子会用刀割得自己鲜血淋淋向神赎罪,或者在大腿缠上钉满倒刺的皮带跪坐神像前让血流在神得注视下流走罪恶,给他以灵魂的安宁。 所以往日学校这天组织去寺庙忏悔,丝玛都很不喜欢,血淋淋的样子看着都渗人。 今年不一样。 街上的各礼赞寺内外都是静坐的人群,和....献血车.... 起因是去年前线战事进展颇丰,乌德兰亲自来大礼赞寺主持祷告,结束后他刚出寺,宗教狂热分子们就跪在他车沿途的路边开始自虐放血。 这种仪式官方虽没明确鼓励,但往年都是暗中赞许的。是以在乌德兰来的这次,下属官员、教长才默许这么多狂热分子进行赎罪仪式,想着能讨好领导。 那天丝玛没有在,不知道车内乌德兰是什么表情,只是听说他淡淡道:“有这份热情应该去献血。” 所以往年礼赞寺前的血淋淋场景都变成了献血车前排的队。 丝玛听说这事差点没笑出声来。她一直以为乌德兰会是那种狂热放血献祭神的人,没想到他和她想的不一样。 在丝玛出神的空档,扎洛德已经率先献完血,他从采血移动房车下来,学生都自动让开一条路,从那次上玫瑰花事件后,他行事愈发霸道,令同学们害怕。 扎洛德走到了她身前,问:“你为什么不献血?” “我身体不好。”丝玛回答,血会运往前线给士兵,她可不想把自己的血给那群大男子主义沙文猪用。 扎洛德习惯她对什么事都冷漠的样子,他没再多问,而是道:“丝玛,我毕业父亲会安排我去参军。你呢?要继续读书还是嫁人?” 里序国男女皆是十六岁成年,这不能难理解,极权国家极端压迫,男人是劳动力女人是生育力,仅此而已。不是人,所以十六岁成年缩短韭菜生长周期,早长成早压榨。 只是女人会遭受双重压迫。 成年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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