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她这通电话扫他兴了吧。 眼泪毫无预兆落了下来,丝玛将自己闷进被子里,她不禁想,如果她爸爸活着,真正的爸爸活着,他才不会赞同那个人渣校长的话呢。 想着想着,丝玛突然有些恨不接电话那个男人,她将手机丢远,蒙着头哭起来。 如果不是他,就不会有战争,父亲就不会死,母亲也不会自焚殉情。尽管丝玛知道父亲战死时候乌德兰还没掌权,母亲这样一个愿意她认贼作父的女人是不会做殉情这么愚蠢的事,但人伤心的时候,就是要把所有事都想到最惨的地步,再统统伤心一遍。 小声哭泣中,响起急促的敲门声。 丝玛心狂跳,是他吗? 尽管知道不可能,但她就是卑微地幻想着,几乎是跳下床开了门。 门打开,是位高挑优雅的美人,她穿着女仆统一的深紫色制服,女仆主管,娜丽丝小姐。 看到是女仆,丝玛心沉下。 她真的太爱幻想了,幻想能靠一声爸爸就认共和国地位最高的男人做父亲,幻想靠努力学习就能成为优秀毕业生代表,幻想她持之以恒、没脸没皮的靠近就能融化他周身的肃杀和冰冷。 “丝玛小姐。”往日礼仪优美的娜丽丝语气却很急,跑得都喘不上气来,但她气都不敢多喘就道:“大人让你回电话。” 什么? 丝玛好像没听懂, 娜丽丝急死了重复:“小姐,大人刚来电让你立刻回电话!” 丝玛反应过来了赶忙爬上床找手机,打开手机果然两个未接来电,来自那个她早早背过但不敢打的号码。 丝玛深呼吸一口气,回过去,没响两下就被接起。 电话那边劈头就冷声质问:“怎么不接电话?” 看到她回了电话,女仆早已经关上门离开。 丝玛心砰砰直跳,她疯了吧?分明他声音那么冷,但她竟然会觉得心安。 “爸爸。”丝玛先轻轻叫了声讨好,才吸了吸鼻子,嗡声道:“我刚裹在被子里没听到。” 乌德兰也听出了她的鼻音,没再多质问,而是道:“打电话什么事?” 什么事?问他赞同那个决定吗? 丝玛才不会无聊到用这宝贵的机会去要这种无意义的或者说奢侈的情绪价值,她攥紧了被子,鼓起勇气道:“爸爸,我能作为优秀毕业生代表演讲吗?” 电话那边乌德兰不轻不重道:“苏隆斯没安排他儿子上去吗?” ......他怎么知道。 丝玛结结巴巴:“安...排了...”说完又怕乌德兰顾及苏隆斯的心情,拒绝她的请求。她又赶忙补一句:“但是扎洛德说他愿意把机会让给我。” 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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