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那么,嫂子定然是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了。” 藏在书箱里的扶桑听到这里,暗暗咂舌。 谢承安真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三言两语搔到二人痒处,连没露面的云娘都照顾到了。 闻言,郭志杰摆了摆手:“唉,都是过去的事了,不提也罢。我虽然靠着祖上的荫庇,过了十几年逍遥日子,也见过一些世面,如今却落魄了,要不是有阿七帮衬,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不不不,是志杰哥帮衬我才对!”林七连忙道,“要不是志杰哥把云娘嫁给我,又帮我张罗这家店面,介绍那么多朋友过来捧场,我怕是早就把爹娘留下的家业败空了,这会儿指不定在哪里要饭呢!” 他的脸上满是感激之色,加重语气道:“志杰哥是我的贵人,对我恩同再造。” 郭志杰笑道:“都是自家兄弟,说这些客套话干什么?点菜,点菜!” 扶桑听出几分首尾—— 林七家里有点儿根基,在郭志杰的建议下,拿银子出来开了这家南纸店。 郭志杰当了许多年的纨绔子弟,知道什么物件值钱,什么物件不值钱,又认识许多狐朋狗友,一来二去,把这笔买卖经营得红红火火。 站在林七的角度看,郭志杰既把亲妹子嫁给他,又帮着他开店,简直像是大善人了。 不过,郭志杰看着不像什么老实人,大概也没少从中捞油水。 他们这算各取所需,又有一层亲戚关系,难怪这么亲热。 郭志杰要了几个小菜、一壶好酒,旁敲侧击地打听谢承安的来历。 谢承安只说自己是探亲路过此地,没多久又把话题绕回林七身上,不确定地道:“我三年前来过这儿,当时正好赶上有户人家成亲,敲锣打鼓,热闹非凡,那个新郎官不会就是林兄吧?” 听见这话,林七的脸色蓦然变阴,狠狠往地上啐了一口,道:“成亲的是我,娶的却不是云娘。我那时候猪油蒙了心,花了整整一百两银子,从梧山村娶了个叫梅月的贱货,新婚之夜才发现她不是处子之身!” “是我不好,不该提起林兄的伤心事。”谢承安连忙安抚林七,“我自罚一杯。” 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动作如行云流水,带着说不出的优雅。 “没什么不能提的。”林七提起陈年旧事,依然愤愤不平,“那天晚上,我气不过扇了她一巴掌,她哭着回了娘家,她娘家也觉得没脸,不让她进门,她想不开,一根绳子把自己吊死了,这关我什么事?” “她爹娘想讹我,拉我到官府问话,哼,那种破烂货,杀她还脏了我的手呢。”他说到气愤处,拍桌叫道,“就是天王老子来了,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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